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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了？”
一头雾水的程婉仔细回忆了一下，老老实实地把两人走后发生的事情都交代了一遍。
“我就跟巴豆说了会儿话，给它吃了几袋坚果。”
“其他什么也没干。”
“我发誓！”
程婉生怕两人不信，竖起三根手指开始立誓。
这下轮到程商迷糊了。
“你跟巴豆说话干什么？”
他知道杨海那只宠物仓鼠是叫做巴豆，程婉也不至于无聊到这种程度吧！
杨海却发现了不对劲，疑惑道。
“你怎么知道它叫巴豆。”
王牌小队除了程商，应该没人听他叫过巴豆的名字。
程商也反应过来了：“对啊，我也没跟你说过那只小仓鼠的名字。”
杨海眼眸闪烁，想到了唯一的可能。
“你是兽语者。”
兽语系异能可以说是前期最容易被忽视的神秘系异能。
虽然他们可以听懂变异生物的语言，却很容易和其他声音混淆。
很多兽语者到了四阶以后才真正搞清楚自己的异能是什么，甚至直接把自己当作是普通异能者。
“兽语者，那是什么？”
程婉听的更晕乎了。
“巴豆跟你说什么了？”
杨海的目光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他不怀疑巴豆的忠诚，但毕竟变异的生物的智商通常只能达到小孩水平。
万一被程婉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
“巴豆说它是去找妈妈的，然后也要找宝贝。”
“至于其他的……我听的断断续续的。”
程婉也觉得奇怪，自己听巴豆说话确实有些费劲，而且说了几句就感觉无比虚脱，这才连忙回来睡觉了。
听到程婉的回答，杨海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巴豆是三阶变异生物，程婉才二阶，想要完全听懂巴豆说什么是不可能的。
想必是听了几句话就把她的异能掏空了。
“看来以后还是得把好大儿随身带着。”
杨海在心里暗自盘算着。
这次他想的是尽量不要让巴豆出现在程柔心面前，否则后续带着巴豆去寻找雕塑容易打草惊蛇。
便把它独自留在了顶层，没想到却意外发现了程婉的第二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