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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那些检查报告。”
梁远成翻了翻，皱起眉头：“林素的生命体征……”
“您也发现了吧，的确，正常人清醒状况下，心跳呼吸血氧量都不会这么低，顾教授说这个情况，他也第一次见。”
“晚宴不是为了秦思绵安排的吗，林素也在邀请名单里面吗？”梁远成问道。
“没有，不过也不好说的太直白，毕竟都是这部戏的女主，我们作为制作单位这么厚此薄彼的不合适。”林执事解释，“消息发布的时候，林素已经晕倒了，我们以为她肯定来不了……”
梁远成想听的不是这些：“林素到底为什么非要来不可，你打听到了吗？”
“因为夫人。”林执事回答，“听顾教授的意思，一开始，林家大公子说让林素去的时候，她还挺抗拒的，看起来好像有点害怕。可是听林啸说起，夫人会来，林素立刻表示，她必须到。”
冲着秦思绵来的？
梁远成微微迷了迷眼睛，完全没有留意，已经给自己换了装，遮挡了脸部的秦思绵，已经悄悄溜出洗手间，径直向宴会厅走去了。
宴会厅门口，林素穿着一身礼服走了过来，她脸色惨白，走路都有些困难，但是身边的林啸就像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还在客气地与在场的人打招呼。
林素不像是妹妹，倒像是他能加入这场高端局的入场券。
“秦思绵到了吗？”林素到门口先问了这个问题。
“还没有，不过听说车子已经进停车场了，可能在休息室吧。”工作人员回答道。
“休息室？”林素抬头，视线开始模糊，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太久，“能不能让我先去见见她？”
“这……不合适吧……秦小姐应该也在换衣服，一会儿就会到场的，您再等一下。”
林素扶着墙，眼神在周围快速搜索着，忽然一只手紧紧拉住了她。
“跟我走。”
“我不去，我要等……绵绵姐……”林素露出了若若的口吻。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秦思绵瞥了她一眼，轻轻撩了一下面纱。
林素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