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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掐了自己胳膊一下。
那一瞬间的感觉，不真实到仿佛掐得都不疼。
此时，梁总放在他这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看见董事会消息的林执事，这才顾不得之前的诡异经历，快速找到梁远成的位置，急于将这个爆炸性消息转达给他。
三观碎了好几回的林执事，看着面前淡定不慌的梁总，感觉刚刚捡起的三观又碎了一次。
“您知道为什么还在这，有什么吩咐和安排，我立刻去办！”林执事焦急起来。
“回病房吧。”梁远成指了指前面，“顾医生还在等着我的报告，估计早就着急了。”
“……”林执事张了张嘴，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梁总吗，到底怎么了，他被秦思绵下蛊了？
本来对怪力乱神的东西一个字都不相信的，可是今天所有的经历，都让林执事有些接受无能。
进了电梯，外面的喧嚣被阻隔干净，忽然的安静让林执事更加不安起来，他时不时偷眼观瞧着秦思绵和梁远成的举动，希望发现能让自己佐证想法的蛛丝马迹。
“林执事。”同样若有所思的秦思绵先开了口。
就像是做贼被抓住手脖子似的，正全神贯注的林执事被吓得一哆嗦：“夫人……什么事？”
秦思绵盯着林执事的眼睛，问出问题的同时，想看看这家伙会不会露出马脚：“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载……这句话……”
林执事一脸蒙圈地看着秦思绵，显然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
梁远成也抬起头，这句话对他也莫名产生了些影响，就好像，在什么地方经常听见过。
可这确无可能。
他周围没有习惯说这句话的人，而且，脑海里回响着说这句话的那个声音，也相当不熟悉。
两人最后都看向秦思绵，心里那份莫名戴尔感应，想要从她这里得到回应。
“这句话，是不是有点问题啊。”秦思绵丝滑地接上了下面的话，“应该是，此路是我开吧。”
一股莫名的烦躁从林执事心中涌起：“我以前就这么背的！”
说完之后，电梯里骤然寂静，四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