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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一起入睡。
以前真是没什么牵挂,但是如今有家室了,总是要分心一二。
昏迷前他就想着,这次大概又要吓到她了。
醒过来之后,伤势还没恢复,其实不易多走动,但他还是想过来。
就这么抱着她,心里都会有一种满足感,叫心灵得到很大的慰藉。
他想,这或许就是身为男人的那种责任吧?
殷如婳这天晚上睡得格外舒服,第二天醒来之后才发现为什么能睡那么舒心,原来是被窝里头多了个男人。
男人这玩意,冬天的被窝里就最能显现出他的功能来了,真是一个暖炉子。
“醒了?”司徒稷眸色温润。
殷如婳坐起来端详他的气色,“殿下什么时候醒的,怎么还过来了?”
“昨晚上醒的,看你没在就过来了。”司徒稷温声道。
殷如婳自然要询问病情,得知没什么大碍后,这才靠在他怀里蹭了蹭,无比的依恋。
“叫你受怕了。”司徒稷轻抚着她的腰身说道。
殷如婳摇头,“我不怕,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辈子就跟定了殿下,殿下也别想甩掉我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说孤堂堂太子,是鸡狗?”司徒稷轻拍了一下她屁股。
殷如婳瞅着他,“殿下想摸我屁股不好意思说,就找了这么个借口?”
司徒稷微微尴尬,要把手拿开,却被殷如婳摁回去,“不准拿走。”
司徒稷笑了声,他很喜欢这样抱着她在被窝里头赖着,尤其是这样的天气,很舒服。
抱着她躺了一会,这才起床穿衣洗漱用早膳。
早膳用过之后,殷如婳就跟着他过来这边了。
但现在司徒稷能做的事情就是看看书,在陪陪她,至于运功疗伤什么的现在还不能做,得让体内受损的经脉再恢复几日。
殷如婳也是有自己事情忙活的,叫丫鬟们准备了笔墨纸砚什么的,没什么事情干的她就开始画画。
画的是猛虎下山图。
其他闺秀一般画梅画竹画花,但是殷如婳偏偏就不按套路出牌,直接画了一头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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