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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断两根,不用上战场,直接回家。
“怎么如此强大,这不可能?”
这一刻,骄傲的房遗爱感觉到了差距,一股憋屈涌上心头。
“再来!”
一声怒吼,如炸雷响起。
房遗爱被震的头嗡嗡作响,就感觉一团黑影扑面而来,带着凛冽的战意,暗道一声要糟,赶紧朝一边扑去。
秦怀道这一拳本就不是奔着房遗爱去的,真要是打废了,房玄龄那边不好交代,拳头狠狠打在房遗爱的坐骑脑袋上。
“希律律!”战马哀鸣,凄厉无比,
庞大的身躯更是往一侧轰然倒下。
全场死一般寂静,都看着哀鸣的战马,心头直突突。
房遗爱也看着倒下的战马,心中震撼,一时忘了起身。
偌大的校场静的诡异,只剩下旌旗猎猎作响,都被秦怀道恐怖的力量给震住,明明只是少年,居然如此强大,都收起了轻视之心。
“好——将军威武!”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
将士们狂热地呐喊着,发泄着,表达心中的敬佩,跟着一个如此强大的主将还有什么好怕的,还能不打胜仗?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但一将勇猛所向披靡。
这一刻,大家看到了胜利,看到了荣誉,看到了封赏。
都说,兵是将胆,但将是兵魂,何况突厥本就崇尚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这一刻,大家找到了魂,军心大定,士气高涨!
羽林卫更是崇尚武力,崇拜强者,见秦怀道一拳打到战马,至今起不来,这份神力简直无可匹敌,而且敢战,能战,面对挑衅无所畏惧,这样的主将面对强敌不会怂,那大家还怕什么?
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秦怀道这一拳就是立威,见效果不错,心中大慰,看看自己拳头,这段时间训练护庄队,力量果然涨了不少,目光一扫,看向房遗爱喝道:“服不服?不服给本将爬起来再战!”
“服,兄弟服了。”房遗爱心服口服,好武斗狠莽夫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只要你强,打服了,就真心佩服。
“军中自有规矩,你得自称卑职。”
“喏,卑职服了。”房遗爱爬起来行礼,态度恭敬。
秦怀道见收复了这个莽夫,还立了威,也是很高兴,说道:“重新换一匹马,这匹马是自己的吧?”
“对,跟卑职三年,配合默契,有感情,就带来了。”
“你这马没有钉马蹄铁,找尉迟将军换一批禁军的战马,去吧。”
“马蹄铁。”房遗爱有些诧异,看向别的战马,果然有些不同,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没多问,找尉迟恭换马去了。
程处默上前来,嘿嘿笑道:“将军,威武!”
“记住,上了战场就是兄弟,不可有怨恨。”秦怀道叮嘱道。
“明白,卑职跟他只是立场不同而已,无仇,犯不着。”
“那就好。”秦怀道看向李德謇。
李德謇从震惊中缓过来,目光有些复杂地看向秦怀道,想到李靖昨晚叮嘱,赶紧上前说道:“将军!”
“李大哥,军中相应事务就拜托你了,禁军刀盾手和羽林卫可有熟悉连弩?”秦怀道问道,对房遗爱那个莽夫就得暴力打服,对李德謇这个一看就有谦谦君子之风的人得怀柔,何况还有李靖这份人情在。
“练习三天,基本掌握,准头差些。”
“那就好,传令亲军带上剩余物资装备,一人匀一些,战场上能救命。”秦怀道指着还剩下的白酒和药膏,多做了几百份,正好,说着看向执失思力。
“遵令!”李德謇赶紧去传令。
执失思力也没想到秦怀道如此神力,正庆幸刚才没有得罪,见看过来,赶紧催马上前,抱拳行礼道:“将军。”
“安国公,还请带队按预定路线先行,本将带其他人跟着,沿途不得骚扰、劫掠、滥杀、私逃,否则军法无情,斥候前推十里,随时汇报。”
“遵令!”执失思力也被秦怀道武力震住,赶紧答应一声,匆匆去了。
“程家兄弟。”秦怀道看向程处默三人。
三人纷纷上前。
秦怀道上前,低声说道:“你三人随安国公同行,暗中熟悉军中校尉、旅帅等,必要时能随时接管指挥,可能做到。”
“没问题。”三人心领神会,迅速打马去了。
“宝林,宝琪。”
“在!”尉迟两兄弟迅速过来。
“禁军刀盾手就交给你俩,一人领兵一千,尽快熟悉,跟着安国公队伍后面行军,去吧。”秦怀道交代道。
“遵令!”两人匆匆去了。
秦怀道看向换了马回来的房遗爱,又看看已经准备妥当的羽林卫,招手示意房遗爱和李义协上前,交代道:“房遗爱,李义协,本将不管你们为什么会来,但既然来了,就得遵守军中规矩,刀口只能一致对外,羽林卫是本将亲军,你俩带不好,本将随时换人,去吧。”
“遵令。”房遗爱没了刚才的狂傲不不服,赶紧去了。
李义协深深地看了秦怀道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没说出口,拉转马头而去。
秦怀道看了李德謇一眼,翻身上了白蹄乌,牵着另一匹拖着物资的战马追大部队而去,一边喝道:“罗章,跟上!”
罗章是绝对的心腹,自己人,留在身边更合适。
李德謇有些懵,那眼神什么意思?赶紧跟上,想到秦怀道一言不合就动手,粗鲁,凶残,心中有些不以为然——就这还是兵家高人,父亲不会看走眼吧?
没多久,见房遗爱带着羽林军上来,示意到跟前后低声说道:“遗爱,刚才你是故意试将军身上的吧?”
“是又怎样?笑话老子?”房遗爱板着脸问道。
“冲我发什么火,别忘了太子叮嘱。”
“老子现在只想立功,有什么事回来再说,敢背地里搞小动作影响将军,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你。”房遗爱维护起秦怀道来。
李德謇有些震惊地看着房遗爱,说不出话来。
“看什么看?老子现在服气那小子,知道你不服,论武力打不过老子,论兵法,你可得过李伯伯赞誉?这两样他都有。”
“你——”
李德謇气得脸色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