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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大概需要多少？”
其实秦朝最在意的问题就是出国。
而听到出国两个字之后，楚新月明显放松了下来，显然她是觉得不论现在多难熬，反正很快她就走了。
对面三人老老实实的配合说了一些。
听到关键信息，秦朝神情紧张道：“所以你们教授包括你们整个研究小组的成员都要出国参与研究，而且周期至少五年？”
【何止五年啊！人家新月是做好了这次出去就彻底移居国外，永远不回来的心理准备了。】
秦朝呼吸凝滞。
【千年等一回~等你回来啊~】
伴随着季绯心声走调的歌唱，秦朝只感觉周身冰寒。
大概是感觉到秦朝难过的气息。
三人中的女同伴还是有些不忍的，所以多说了一句，“我们三人是一开始就确定去的，新月最初是犹豫的，现在也确定了，还有一个目前没确定。”
秦朝眼神一闪，眼底的悲痛更加难掩。
都是他的错！
其实女同伴的意思是，楚新月可能是因为跟他闹掰才要走，所以极有可能被哄回去。
毕竟他们这个团队中就有那种分分合合，一哄就回头的恋爱。
楚新月自然知道她几个热心肠的同伴是何意，但也只能无奈的给个眼神暗示。
目光带过去，看到秦朝难过的神情。
她微微一愣，秦朝竟然还会有这样的表情。
不过秦朝很快恢复，他不是轻言放弃的人。
他猛然回头看向楚新月，眼底是灼灼的光，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
楚新月愣了一下，似乎这才是她认识的那个永远光芒万丈的秦朝。
之后秦朝又详细问了一些具体问题，其实他打的主意是看有没有机会把国外机构邀请回国内。
只是聊着聊着就会发现希望渺茫，秦朝只能再想别的办法。
正说着，突然有人走了过来，伴随着惊讶的女声。
“咦？你是……你是！”
这声音像是认出了秦朝了，因为说话礼貌问题，秦朝摘下了墨镜，只带着帽子，口罩也拉在了下巴的位置。
这一会儿秦朝本能的想要拉低帽檐，结果就见对面的研究员赶紧起身拉着来人就坐下。
“别大声，暴露了，人家跟我们谈论正事儿呢！”
“可是，秦朝啊……这是秦朝……怎么会……”
“你好。”秦朝礼貌招呼。
而季绯刚刚吃完最后一口小甜点，结果一抬头，差点被口中还没融化的巧克力噎住。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这么巧？
“小雅，你去拿个资料怎么出去这么久。”
“这脸上怎么湿湿的，眼睛还红了，怎么了？”
同伴关心的询问没有引起曹雅的注意。
自然，一旁季绯呵呵两声也没有。
倒是坐在季绯旁的楚新月听到这不善的气息，奇怪的看向季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