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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虚，就怕前功尽弃。】
秦衔眼神一变。
拿笔的手腕一转，修长的手直接把黑色的签字笔按在桌面上。
此举让在场的季绯和金秘书都是一愣。
只见秦衔那双深邃的眼眸此时正黑沉沉的看向来不及收回吃瓜表情的季绯。
“我最后问你一遍，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
他向来谨慎，万一听到的都是真的，那不仅是冤枉了人，还可能给集团留下一个无法估量的隐患，所以必须验证一下。
金秘书脸色瞬间不自然，倒是也不慌，毕竟季绯无法自证清白。
季绯被秦衔那极具压迫感的视线看的有些不安。
【什么意思，这时候还问这个，难道是不想给我两个亿了吗？！总不能是后悔了吧！有什么话，你能签完字再问吗？！】
秦衔心中一梗，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季绯，仿佛非要得到一个回答似的。
季绯眼珠子乱转，心中忍不住吐槽。
【当然不是我做的，谁让所有人都眼瞎呢！】
【明明金秘书在我进出办公室后也进出过，但是被外面的那些总裁办的人自动忽略了，一问有哪些可疑人员进出，都不需要调监控，直接当证人拉我出来鞭尸。】
【这就叫做潜意识盲区。】
秦衔骤然一惊！
当初进出他办公室的不止季绯？！
当时是人证物证聚在，直接就把季绯推出来了，的确没有调监控再验证！
他也潜意识觉得季绯是会做这种混账事的人，所以才……
正预开口，就听到季绯突然冷声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快签字吧。”
秦衔脸色渐渐冷了起来。不明白为何季绯明知真相却不说。
难道是怕他不相信她的话吗？
想到这里，秦衔霍然起身。
一旁的金秘书惊讶的看着秦衔，只见秦衔一个眼神扫过来。
那审视的目光让金秘书不由心中一颤。
不等金秘书反应，秦衔迈开长腿，就往外走。
路过状况外的季绯，直接沉声道：“跟我来！”
“唉……做什么？”季绯完全状况外。
就见秦衔拉开门，对着外面忙碌的助理们道：“调取11号晚间监控记录！夫人不太服气，让她看看，那晚到底是不是只有她进出过！”
紧跟出来的金秘书闻言脸色骤变。“秦总！”
季绯：？？？
【冤枉啊！我什么时候不服气了，我满脸都写着很服气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