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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流的最多，顺着脸哗哗往下淌，嘴唇都干巴了。
不过一股惊人的力量之感却在黎雾体内涌现，仿佛可以一拳干翻贺兰山一般。
终于，这场因为欧阳止行破境的机缘结束了。
欧阳止行一脚就把黎雾踹了出去，一张不再苍老的面孔黑的吓人。
他奶奶的！
自家孙女看上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本来还想着如果有余力再给孙女和贺兰家那傻小子补一补，结果全特么耗在这臭小子身上了。
黎雾也不知道老爷子踹他一脚干嘛，敢怒不敢言的溜到欧石楠身后。
欧石楠偷笑了一声，凑到欧阳止行身前，甜甜的说道：“爷爷，您变化好大呀！”
面对自家孙女，欧阳止行立马露出了笑意，点了点头：“嗯，想不到有生之年真的踏入了传说中的天人之境，也不枉我一辈子的坚持了。”
“爷爷，天人之境是什么？”欧石楠问出了所有人都好奇的问题。
“这......”
欧阳止行抬眼扫了一眼周围一双双热切的眼睛，想了想哑然一笑，高声说道：
“通常古武修行到极限就是有外到内，就是从外功起始最后练出内劲。
而在这之上又是由内化外，不过这外字并非外功，而是身外的天地之气。
天地有灵气......”
欧阳止行似乎是因为某种触动，没有了敝帚自珍的老观念，大大方方的将古武修行的心得讲了出来。
这一讲就一发不可收拾，滔滔不绝。
黎雾很上道的跑进楼里搬出个凳子请老爷子坐下。
欧阳止行没好气的瞪了黎雾一眼，终究是接受了他的殷勤。
其他古武者们纷纷挤上前来，乖乖坐在地上听讲。
欧石楠没有跟这些急切的古武者们抢位置，自家爷爷的心得，回头还不是想听啥就是啥，抱着团团跟着白大宝他们这些普通人一起来到边上。
黎雾本还蹲在老爷子身边当乖宝宝，可听了一会发现听不懂后，就偷偷溜了。
欧阳止行斜了黎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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