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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软与系统的心声,被附近六品以上的朝臣收入耳中。
系统话音刚落。
朝臣们:!!!
他们几乎是不可自控地齐刷刷看向驷马王座,满脸紧张与期待。
这样不同寻常的举动也让敏感的楚国大国师有些诧异,难道大夏会做什么幺蛾子?
忽然,他感觉自己被人拍了下肩膀。
楚国大国师回头,差点被对方头顶隐隐发光的红宝石闪得瞎眼,原来拍他的人是陈国国师,对方满脸亢奋地对他偷偷招手。
楚国大国师:?
陈国国师“哎呀”一声,凑过来压低声音道:“请神队伍已经出发了,马上就要与前面的街区拐角汇合了,走走走,和我一起去看热闹了。”
楚国大国师心下骇然,压低声音:“你提前请神?这不合规矩!”
陈国国师轻声道:“放心吧。只是没通知夏国这边,陈国、蜀国还有楚国那边的春祭祭坛我都已经送信去通知了。不会耽误他们的吉时。”
四国联合春祭,主祭定在一个国家,各国国师齐聚那个国家。
但其余三国家也会由其他道士主持,举办春祭。这有点像春晚的模式,一个主会场,还有其他几个分会场。
楚国大国师依旧皱着眉头:“没通知夏国?你这……你这个布局太不谨慎了,夏国都不需要调查,就知道你从中作梗。”
陈国国师冷笑一声:“有什么好谨慎的,我设计得再怎么谨慎,大夏那强悍的情报能调查不出来?即便查不出来,他难道不会把黑锅扣我们头上出气?!呵呵,大夏既敢威胁我,那就要承担我的报复,看我怎么让大夏在四国面前丢脸吧。大国师,你去不去看?”
楚国大国师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年轻人容易被利用不假,但也容易自身出现变数。
他微微颔首,迈步跟了上去。
不是为了看热闹,纯粹是想盯着些,免得陈国国师太过火,破坏了他的计划。
……
与此同时,元软打开了神通。
皇帝紧紧地盯着怀中的元软。
就连系统也好奇地询问:【啥感觉,阿软,咋样了感觉?】
元软:【别催。我,我感受一下。】
过了一会儿,系统还没催,元软反而自言自语:【奇怪,我咋没感觉啊。是不是没开启啊。】
系统:【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就是按平时的顺序,帮你点开了神通……vocal,这居然还多弹了个分选项。是我太激动了没多看。】
众人:绝倒。
系统你能不能表现得靠谱点。
这时,系统懊恼道:【这个选项是:可否要分割一日国运?阿软,你想怎么选?】
元软:【耍帅当然要全力以赴啦。all in】
系统:【好咧。】
在众人毫无察觉的时候,元软只觉得一道奶白色的光晕从自己胸口飘出来。
以驷马王座为中心区域,一圈圈透明不可见的白色声波,如涟漪一般一阵一阵地向外荡漾开,越荡漾越大,越波动越远。
元软:【嗷嗷嗷,来了来了来了!】
系统:【嗷嗷嗷,看见啦看见啦!】
吃瓜众人瞬间激动:在哪呀在哪呀?
皇帝轻轻拍了下元软的小脑袋,免得她太活泼,从他的臂弯摔下去。
元软很激动,然后忽然,她感觉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戳了一下。
元软脸色一白。
顷刻间,大夏不论贵贱,不论男女老少的人都在脑海中清晰地听到一声:
“痛呐!”
大夏民众:???
京城跪在地上的老百姓们纳闷地左顾右看,但碍于春祭请神仪式,所以他们依旧老老实实跪在马路两边,没有去讨论脑海中出现的声音。
不在京城,不受约束的老百姓们瞬间抬头。
任何一个乡村地域,但凡有一个人疑惑开口:“大家,大家,有没有听到什么喊痛的声音?”那就不得了了,方圆几公里都炸开了锅:
“是啊,我也听到了,好像是个稚子的声音。”
“你距离我起码大几百米,你也听见了?奇怪,是谁带娃出来的时候受伤了?这么大嗓门啊!”
“咋可能啊!如果是娃娃的声音,那几公里外的人咋也能听得这么清楚呀?大伙来说说,这会不会是农神的声音!今天不是春祭吗?!天呐,农神也被旱魃伤到了吗?!这可咋整啊!”
“不可能吧。我们过去祭祀农神那么多次,也没见着谁说话啊。怎么今年就会……哎,等等,今年轮到我们国师主持对吧。她好像是个不到一岁的奶娃娃,这又是稚子的声音,你们说……会不会是她啊!”
“嘶……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感觉有点离谱,但……你这么一分析好像对得上啊。会不会要降雨了?”
“甭管了,不管是不是,春祭来了先跪下再说。”
……
不明所以的老百姓还在疯狂揣测,有着丰富吃瓜经验的朝臣们一个个焦虑躁动起来。
——小国运喊痛?!
我大夏的天在痛?!
朝臣们脑子发疯:现在谁都不记得春祭了,脑子里全都是“天”需要我!
李丞相和王丞相以完全超越自己身体年龄极限的运动能力,一溜烟冲上了缓缓前行的驷马王座。
户部尚书紧随其后,直接撞开了险些冲上去的兵部尚书。
但凡听到心声的朝臣们都焦虑地看着驷马王座,你推我挤的想要上去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