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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为什么会撒谎……
因为自己太清楚恨的感觉了。如果一个人恨都没法恨,那得有多悲惨。
若是告诉他,是第三军干的,反倒会害得他成为另类,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至少,让他能恨一个触手可及的人,以恨为动力活下去。
这是温天韵多年来的感悟,是在面对所恨之人无能为力时的幻想——幻想可以和恨的人比肩,甚至是超过。
现在,这座城中大概没有人会再信他了。
自己的生机之力已经耗尽,唯一能派上用场的阴阳气仍然运用不熟练。
“冒一次险,用不动冥王和木灵汲取些强者的力量,至少要冲出这座城。”
温天韵内心忖度,朝着将军府快速走去。自己的霸气已经不听自己控制了,他能感受到。所有的力量全都纳入了阴阳阵图,唯有霸气不知所踪。
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刚刚好汲取够力量,更没有把握可以在他们手中活下来。倒不如说,这是一场豪赌。赌对了,就可以活下去;赌错了,不止是他,连淮雨也永远受人控制,沦为阶下囚。
“我需要强者,越强越好!”
他加快了脚步。
魔药理,邢房内。
“说吧,药在哪?”
“在将军府,将军的书房内。”
一个披着一顶紫色斗篷的老者伸出瘦骨嶙峋的手,五指微张,放在理事长的头上。
“为什么将军不告诉我们?”
“因为那是我放的,将军不知道。”
理事长眼中暗淡无光,机械地回答着。他的意识被读取了。
那紫色斗篷的老者露出一双殷红的眼睛,看向一旁的常玦。
“新理事长也听到了,老夫能做的,就到这了。”
常玦坐在椅子上,喝着酒。
“先生知道吗?我魔药理,常年来管辖着这无夜城中的所有药材、丹药、药液等,收的贿赂自不用说,”他翘着二郎腿,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更绝的是,我们可以扣留药材,为己所用!”
那老者听后微微一颤。
“像我杯中这酒啊,就是用可延年益寿的药草泡制而成,那药材啊,在市面上,起码……”
常玦伸出五根手指:“这个数。”
老者不敢相信,声音颤抖地试探到:“五百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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