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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想明白,谢行蕴就寒声开口:“将她打上三十大板,丢出去。”
白玉儿懵了,“我……小侯爷,我做错什么了?”
为什么又要打板子……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萧正很意外,偶有犯错的婢女,公子都不会追究什么。他更是从没有见过公子这样动怒的时候,可这白玉儿不过是误闯了世安堂,就打三十大板。
谢行蕴并没有解释,也没有再看白玉儿一眼,转身,声音无限冰寒,“你亲自盯着,不要手下留情。”
“小侯爷,小侯爷这是为什么啊?玉儿从没做过什么坏事,您为何要这样对我……”
萧正已经擒住了她的胳膊,“是,公子。”
谢行蕴想到重生之前,白羡鱼质问自己时的失望眼神,心底的戾气便控制不住。
白玉儿错就错在,不该挑拨离间。
任何人,都不能从他身边把她夺走。
……
白羡鱼刚用完午膳,便听见外面一阵喧闹。
她觉得奇怪,“绿珠,你去看看外头鬼哭狼嚎的在干什么?”
绿珠点点头,小跑着去前头看了看,左右问了两个人,便回到白羡鱼的身边。
“小姐,是二房的白玉儿,她被镇北侯家的小侯爷打了一顿板子,叫人从正门给丢出来了!”绿珠还觉得有些诧异,“说是二房娘子亲自去扶起来拖上马车的,都没有人敢碰她。”
白羡鱼略显惊讶,“谢行蕴……”
正在哭嚎的白孟氏看到了白羡鱼,立刻跌跌撞撞地抓着她的袖子,“羡鱼啊,你看你堂姐被欺负的多惨啊,这来了京都,三天两头地都在挨板子,真是造孽啊!”
白羡鱼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袖子上移开,淡道:“伯母慎言。”
白孟氏本就是山野农妇,大字不识得几个,仗着家里有些资本,横行霸道惯了的,这来了京都处处被压,本就憋着一肚子气,前些天还以为女儿可以嫁给侯爷了,没想到这转头就让人家给打了出来,这让向来爱面子的她如何接受!
“你怎么如此冷漠,这镇北侯打的是我们将军府的脸!”白孟氏扯着嗓子嚎,“你身为大房的姑娘,难道就这么置之不理吗?玉儿几个堂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白羡鱼轻蹙眉头,“来人,把伯母的嘴给我封了。”
白孟氏泼辣的很,她今天还非得把白羡鱼也拉下水,“你今日要是不去镇北侯府给玉儿讨个公道,来日我们将军府便是别人的笑话!”
“唔唔……唔唔。”
几个家仆很利索,马上把白孟氏的嘴给封住了。
白羡鱼瞥了她一眼,淡定自若道:“伯母以后可别乱说话,要说代表将军府,白玉儿还不配。”
白孟氏死死瞪着白羡鱼。
“早在我父亲战死之时白家便已经分家,现在暂时留你们的是祖母,堂姐在梅花宴上得罪了七公主被当众打板羞辱的事情,伯母不以为耻,反而因为堂姐被留在侯府养伤沾沾自喜……说实话,羡鱼是真的不知你们还有何颜面可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