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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眸底深处似乎还有更为复杂的情绪翻涌。
若不是他偶然看到了那只荷包。
她还准备瞒着他到什么时候?
……
镇国将军府。
白羡鱼头一回被两个哥哥如此严肃的眼神盯着,长长的睫毛垂着,看着有几分委屈。
白檀深出征了,现在这里最大的就是白陌淮。
白景渊下了朝,朝服都没有换,便脸色阴沉地站在她面前。
“小鱼儿,你知道外面的人现在都怎么传的你吗?”白陌淮的语气听着很生气,白羡鱼自有记忆以来,还没有被他这么凶过。
她头低着,小声说:“不知道。”
白陌淮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手伸出去想揉揉她的头,可想到了现在自己还在“教训妹妹”,硬是停下了,正巧白锦言姗姗来迟,他变脸似地一拍桌子。
白羡鱼抖了抖。
白锦言赶忙进来挡在白羡鱼面前,“怎么了?小鱼儿犯什么错了?”
“你给我跪下。”
“跪?不行不行,小鱼儿娇娇弱弱的,要是跪坏膝盖了怎么办!”
“我说你,白锦言。”
“啊……哦。”白锦言跪得极为果断,提摆下跪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就是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懵。
白羡鱼“委委屈屈”的表情差点破功。
白景渊扫了女孩一眼,沉声道:“你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羡鱼的眼神有些疑惑。
白陌淮道:“今日我一回京都,就见说书人编了你们的话本子,说什么郎有情妾无意,纵然你是白羡鱼,也逃不过谢家那黄毛小子的手掌心。”
白羡鱼:“……”
这她真不知道……
那日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醒的时候还是被绿珠的尖叫声吵醒的,她被谢行蕴劈晕了不知道放在了哪,一同醒来的还有她院子里两个暗卫……
她记不得谢行蕴最后有没有把她一同带去布庄,可后来几日他都没有来找她,要是他知道了真相,应该会来质问她的吧。
现在他那还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二哥,你信那些做什么,我对谢行蕴没有半点想法。”
白陌淮也不想相信,可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大夔民风开放,对这些事情也不甚避讳,就连皇子的风流韵事都有说书人说的。
而向来在商队和店铺之间斡旋谈判的白陌淮消息是最灵通的,只不过之前他还在京都附近做一笔大买卖,因此才耽搁了几天。
没有想到一回来,这铺天盖地的,全是自家妹妹和谢家那小子的流言蜚语。
最不可接受的是,居然还说他妹妹对谢行蕴一往情深,即使抛头露面也要跟在他身边!
白锦言插话道:“是啊二哥三哥,我可以保证,小鱼儿对那镇北侯府里那位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以前在书院的时候多少姑娘给谢行蕴送荷包送花啊的,小鱼儿可都没有干过。”
白羡鱼点点头,然后默默拉起了白锦言。
白锦言咳嗽一声,偷看了坐着的两位兄长,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
白陌淮假装没注意,喝了口茶,“这样最好,镇北侯夫人这个位置牵扯太多,我白家忠心效主,纵是你喜欢,怕是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