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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让人忍不住颤栗的感觉。
作为恶魔之王，这种感觉她只在凯莎和...
“那是虚空里的东西？！”
凉冰脱口而出，眼神中满是惊骇，难以置信！
她曾经去找卡尔看过一些关于虚空的研究，作为已知宇宙最顶尖的学者之一，无论是时空还是虚空，只要是尖端前沿的知识和技术，她都有兴趣去研究一下。
只是她研究时空的时间比较长，在面对凯莎追杀的情况下，无法分心去继续研究虚空而已。
前方那个还没有看到轮廓的东西，带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当初在卡尔的死歌书院感受到的一些关于虚空的气息一样。
而且这个气息，比卡尔那死变态给她看的，要更加...不，这几乎不是一个层面的东西了！
巨大的恐惧笼罩了凉冰的思绪，这种极度危险的感觉让身为恶魔之王的她有种恍惚的感觉，非常没有安全感。
“冰冰，不用怕，有我在呢。”
江明从身后环抱住了凉冰，轻声安抚着她那有些恐慌的情绪。
相对来说，凯莎的表现好一点，但她的脸色此刻也变得有些煞白。
她转过头，胸口不断起伏，满脸凝重地看向江明，沉声问道：“江明，这真的是虚空里的东西？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
凯莎突然眼前一恍，差点控制不住身体。
江明伸出手，把凯莎拉到身边。
而此时，逐渐汇聚光能照射单方向范围的小太阳已经完成了转变。
只见，在堪比小恒星的亮光下，远处那深邃如渊的寂静黑暗悄然被点亮，露出了那被黑暗覆盖的空间区域。
凯莎和凉冰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片空间区域，想要看看那里到底存在什么大恐怖。
只是，当亮光把空间点亮后，这些被点亮的空间竟然什么东西都没有！
物质湮灭！完全没有任何物质存在！
而当光芒辐射到某个区域....
“吼！！！”
一道恐怖的嘶吼声突然从空间深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