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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同事关系搞得不错啊。”
对于‘老鼠精’的事情，姜辰未予置评，要真是个老鼠精，反而好办了，一般妖物化形之后的强弱程度，与本体之时的灵智有很大关系。
古往今来，听说过厉害的狐妖、猴妖、蛇妖……老鼠精也就偷偷香油，战斗力极为低下。
“那当然，兔死狐悲嘛，最近听说阴司出了大震荡，你是不在这个圈子里交际，所以不清楚，现在，各地的鬼差，甚至捕头，都已经开始抱团取暖了，浅川这方圆的地方，就东海那位捕头大人最能拿住事儿，听说，江南行省、江北行省，乃至更南边的两个行省，都有人开始往他身边靠了，不过人家位高权重，自然眼光比较高，有些人跑去溜须拍马，人家也不需要啊……”
“那个不会是你吧？”
白苏苏：“……”
突兀的，她委屈到眼眶有些泛红。
“老大，我是那样的人吗？倒是他们俩去过，连东海都没入境，就被赶回来了。”
“为什么啊？”姜辰有些不解。
“哦，听说，最近那边在驱逐低端鬼差，他们俩估计绩点太低吧。”
“有意思。”
“所以啊，他们听说我跟了个老大之后，就一直想见见你呢。”
“那你怎么不早说？”姜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被……被我拦住了，你是不知道，那里面有一个妖艳胚子……”
“怕跟你争宠？”姜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骤然回头，却看到那只老鼠跑得更远了，身体也暗淡了几分。
“瞧，有人不乐意了，在向我们示威呢。”
“那我们赶紧去找玲珑吧，老大，怎么办？”
“跟着那只老鼠，它就是我们的引路使者！”
那只老鼠似乎是听懂了姜辰的话，露出一个拟人化的表情，似笑非笑，蹦跶了两下腿，朝前面跑了。
贱！太贱了！
一只老鼠也能贱到这种程度？
“老大，我非常想捶死它！”白苏苏指节噼啪作响，怒气值直线上升。
“好啊，你要是能抓住她，我可以教你一招绝学。”
“真的？”白苏苏狂喜。
“当然！”
姜辰率先跨出一步，跟着上了那老鼠离开的方向，白苏苏招呼着一众警员，紧跟在后。
那老鼠一直在前面撒欢了的跑，跑着跑着，会停下来等一会儿众人，尤其是那抹拟人化的嘲讽，每次都显得特别扎眼。
“老大，我有个提议……”
“说。”
“如果待会找到本体，能不能先让我扇几个大耳刮子，好好折磨一番再弄死它，那老鼠笑得太贱了。”
“成交。”
姜辰想也没想，绕到了白苏苏身后，嘴角微扬，做出一副‘您请’的样子。
白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