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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辰哥，那明明不是五个孩子么？这只死鬼连数都不会数，难怪生前混得那么惨！”
“你再看看那个男人旁边的那两个……”
姜辰轻描淡写，左手暗暗点向了凌子聪的眉心，凌子聪再次定睛望去，顿时吓得魂飞冥冥。
原本粉雕玉琢的两个小女孩，脸色竟变得一片煞白，本来她们还是穿着衣服的，现在却是全身赤条条，小胳膊小腿上有大量触目惊心的针眼。
“嘶~”
凌子聪倒吸了口凉气，“她们……她们也是鬼么？”
“呵呵……”
姜辰笑而不语，眼神里突兀地闪现了一抹杀机，吓得凌子聪马上闭了嘴。
“你说够了吧？”
死鬼喋喋不休，诉说着自己的难处和苦痛，蓦然被周硕打断，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愤怒。
“大人何意啊？”老板娘帮腔道，“我俩夫妻，一直兢兢业业，从未害过人，您就网开一面吧。”
“臭鱼找烂虾，还真是配啊！”
周硕猛一拍桌子，豁然起身，美艳到极致的脸上涌现出了深切的愤怒，“你们……当我是傻子么？”
“不敢，不敢。”
“没害过人？呵呵，对啊，谋财不算害人吧，还是因为你们害得是自己人啊，世俗的道德观，不适用，就自己弄一套道德观，你们俩真有意思啊，读书人的事儿，能叫偷么？”
老板娘和那死鬼对视了一眼，纷纷表现出了恐惧。
周硕冷面寒霜，步步紧逼，一人一鬼，仓皇往后退去。
“口口声声为了孩子，那她们俩呢？”他愤然指了指板凳上目光呆滞的两个女孩，“她们就该死？就因为不是男孩？”
“大兄弟啊，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老板娘紧张地搓着衣角，一脸懵逼，“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说什么？你心里没点逼数么？人血换来的钱好用么？哦，忘了告诉你，你就算将剩下那两个女孩的血都抽光，你儿子的病也治不好的，别妄想了，作孽太多，可真的会遭报应呢。”
“不……这不是真的！”
老板娘忽然瘫软在地，豆大的泪珠从脸庞滚落，“我生了五胎，就这么一个儿子，老公也死了，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对我这么残忍？”
“呵呵，你怎么不问自己干了什么事儿呢？放心吧，余生还长，你能活到八十几岁，有你受的。”
周硕越过她，逼近那只死鬼，手中蓦然出现一根鞭子，“别让我动手，乖乖跟我下地狱吧。”
“鬼差大人，非要逼鬼到绝路吗？”
那只死鬼低着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包子铺的气温直线下降，冷得凌子聪止不住打了个哆嗦。
“辰哥，那货在干嘛？”
“他在作死！”
倏然间那只死鬼抬起头，双目已经变成了血红色，身上突兀地蹿腾起了一道黑气，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还真当我好欺负啊？”
只见他身形一闪就到了门前，双手握成爪状，虚空一握，两个小女孩的灵体就被他吸在手中。
“桀桀桀……”
死鬼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竟将其中一个女童的灵魂塞进了自己嘴里，咯吱咯吱咀嚼了起来，“好香哦！”
紧接着，是另一个。
“咯吱咯吱……”
这种声音刺激的凌子聪头皮发麻，浑身打颤，“畜生！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这才不是我的女儿呢，别以为那个贱人干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她们生来就是被我利用的，即便死了也一样，桀桀……”
两个小女孩的灵魂被吞噬干净，死鬼的气息再度暴涨，整个灵体也扩大了两倍有余，现在看来，就像一个五米多高的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