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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遥远的距离。
「……归路寻不见……伙伴亦没有……？」
「四只小玩偶……一只……落人后……」
「……金银迷人眼……贪心把命……丢……」
又是一道细微的笑声响起，这次轩离听的很清楚，那笑声很奇怪，宛若丁尼的碰撞，清脆尖锐。
歌谣还在继续。
「……三只小玩偶……一只藏危楼……」
「……陋室一时安……枯骨……万年朽……」
「两只……小玩偶……一只偏好斗……」
「……聪明反被误……狭路逢敌手……」
轩离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脖颈有些微微的凉意，似乎……就像有人在贴着他呼气一样。
「一只……一只小玩偶……一只小玩偶……」
「……善……恶……转念间……涕泪难回首……」
待到回首二字落下后，歌谣似乎已经结束，耳边再也没有传来声音，除了尾音还在空旷的大厦内回荡外，只有那抹寒意依旧驱之不去。
“难回首……”
轩离轻声复述了一下，眸光低了低，而就在这时，一抹轻轻的力道从两侧肩膀处传来，并且不断地移动。
轩离微微侧目，余光之中，自己的肩膀上正按着一只泛着金属光泽的手，那耳边的寒冷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剧了几分。
紧接着，是一串笑声。
那笑声很好听。
但却让人有着极强的不适感，尤其是对于近在咫尺的轩离来说。
他微微皱眉，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录像店内随便翻翻时，看到的有关双子的信息。
如果碰到她们了，或许可以跳支舞，这样死的能体面一些。
耳边的寒冷愈发严重。
轩离抬起手，按在了放在肩膀上的那只手上，冰冷的触感传来，有些坚硬。
他能明显感觉到，这只手的动作僵硬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轩离的举动。
轩离轻轻一笑，随后握紧了肩膀上的“玉手”，宛若握住了恋人的小手一样。
下一秒，猛拽，前挥，狠砸！
砰！
地面龟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