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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表现出来。
她轻轻嗯了一声，便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出神。
车窗上，倒映着她的侧脸，能看到嘴角，微微扬起。
……
方家。
方元依旧坐在亭子里。
面前的茶早就凉了，但林一跟叶浅雪用的两个杯子，依旧还在原位，没有动。
他盯着林一使用过的杯子，足足看了有半个小时。
“要开始了吧。”
方元冷哼一声，起了身，走到荷塘边上，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他需要打两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没有什么犹豫，方元直接拨通，也没有什么废话。
“我要借两个人，两个高手，帮我杀个人，先给你五千万，事成之后，再给你五千万。”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一个亿！
好大的手笔！
该花的钱，方元从来不会舍不得，这就是他跟方在天这种年轻人的区别。
林一，必须死！
林一死了，杨荣根本不足畏惧，等他解决了杨荣，这整个天海的地下圈子，都会到他的手中。
一亿？
到时候能赚回来的，是十几亿，几十亿，上百亿都不止！
方元又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他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冷傲，跟之前拨打这个号码的客气，完全不同。
“喂？”
电话通了，语气显得有些谨慎，“又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我说了，方在天我救不了，抱歉。”
电话那头的声音，同样有些不耐烦，说完就想挂电话。
哪怕他欠了方家人情，但人情归人情，超过自己能承担的风险，他是不会做的。
“没要你救方在天。”
方元哼了一声，“一个孙子而已，死了就死了，是他自己没用，活该。”
电话没有挂。
显然，电话那头的人没想到方元会这么说。
死一个孙子，都无所谓了？
“那你要我做什么？”
方元笑了一声，听到对面这句话，就知道自己这个人情，已经用不上了。
“我要你，帮我解决掉柳家。”
“柳青现在是拿了尚方宝剑，在天海我没法压制住她了，得你省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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