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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越解释越乱的迹象。
最终，李驰低落地道歉。
“对不起，我是不是嘴很笨啊？每次都说一些奇怪的话...”
李驰简直无法直视自己的笨，整个人很是沮丧。
为什么每次和林灵见面都会被他搞的一团糟？
他甚至开始自我厌弃起来，垂头丧气地想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让灵灵喜欢呢？
他不像同事嘴那么甜，身上的缺点也有一大堆。
这样的他，怎么配让灵灵喜欢呢...
颓废的李驰丝毫没有白日里刚开始见到林灵时的朝气蓬勃，也没有了一开始追到林灵的百倍信心。
爱一种会让人变的患得患失起来的东西。
也是一种会让人失去信心的东西。
尤其在喜欢的人是如此优秀的情况下，李驰越发觉得自己没有哪点配得上林灵。
“为什么要道歉呢？”
头顶被人揉了揉，林灵看着他，温柔的模样让李驰的心不知怎么地有些难受。
“我并不觉得你说话很奇怪，相反，我觉得这个样子的你...很可爱。”
“所以，不要再怀疑自己了好吗？”
头顶上的手收了回去，李驰俯身下意识的伸头追过去，还想要和林灵贴贴。
没注意李驰动作的林灵从包里面拿出了一颗糖，和李驰相比较下而显得十分娇小的手牵起他的手，将那颗裹着彩色糖纸的糖果放在他手心。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长处与短处，我们没必要去和别人比。”
“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你。”
“无论你是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朋友。”
林灵声音依旧那么的轻柔，耐心开导李驰的模样没有丝毫不耐。
缓慢柔和的语调、温柔笑着的表情、眼里闪烁着的细碎光芒，都让李驰深深地为她着迷。
李驰慢半拍的眨了眨眼，颓丧的气息迅速褪去，也让李驰对林灵的爱意加深。
抓紧手中的糖果，他重重点头。
“嗯！”
无论灵灵是不是人类！他也是都会一直一直一直爱她！
自我厌弃的心变得欢呼雀跃，李驰死死抓住手中的糖果，就像是抓住林灵的手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