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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两人关上了门。
乔未晞抱着猫走到靠窗的长椅上，她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周池遇坐过来。
男人坐下，雪松香在晚风吹拂下弥散开来。
她挠着小猫的下巴，说了句让周池遇颇为意外的话。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乔未晞转头看他。
“那天在画室对你说了不太好听的话。”
两人对此心知肚明，那天闹得确实不好收场，所以乔未晞在后来收到周池遇消息的时候才会感到意外。
她实在无法把周池遇那冷漠要强的性子和三番两次主动低头的行为联系起来。
说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奇怪。
既无法说服自己接纳周池遇，但又不抗拒周池遇，仿佛这个人对乔未晞而言，已经融入骨血。
而周池遇也像换了个人似的，一改从前的飘忽冷漠，时不时就出现在她面前。
“但我也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我只是不明白，我现在一无所有，你对我好能得到什么呢。”
乔未晞眸色怅然，难掩语气里的落寞。
换来的是一声轻嗤。
“我能图你什么？”
乔未晞愣是从这平淡的话语里听出几分不屑来，她咂舌，心道周池遇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那......”
“对一个人好不需要理由。”
他紧跟了句。
乔未晞微怔。
她比谁都要明白这个道理，毕竟过去几年，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尽管周池遇没有指名道姓，但反复咀嚼这句话后，乔未晞无端觉得心里头发胀。
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她把猫塞进周池遇怀里，独自背过身去，正想偷偷擦个眼泪，就感受到背后骤然覆上来的温热。
“把猫给我干什么？沾我一身猫毛。”
他喉间发出一声沉吟，随后缓缓道。
“你抱着，没地方擦眼泪还能抹到它身上。”
乔未晞好气又好笑，转头想回答，却忘了她和周池遇的距离。
唇瓣轻轻擦过他的下巴，牵连出微妙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