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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昊接过手机，正要离开，江绾清冷的声音响起。
“把视频拷一份发给厉总。”
“让他看看他不愿意相信的事实，有多残忍...”
刘昊点头，转身离开前嘱咐柳依依留在江绾身边，一步都别离开，门口都是孤影的守卫，有事就喊。
柳依依乖顺的点头。
今晚注定不能平静...
刘昊照江绾的吩咐将考下来的视频交到厉敬弘的手里，临走前替厉湛问出了厉湛多年前未问出口的问题。
“厉总，在你的心里，厉湛是可以被代替的吗？您到底爱他还是恨他？”
刘昊没有等到厉敬弘的答案，他也猜到了不会有答案，转身离开厉敬弘的房间。
刘昊离开后，厉敬弘打开视频看了起来，龙一站在他的身后。即便是两人经历过厮杀，见过不少血腥场面，也依旧被画面中的厉湛震惊到。
除了当年妻子去世，厉湛下落不明，他在葬礼结束后把自己关在房间宣泄的哭过一场后，这么多年，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他都没再红过眼。然而这一次，愤怒，愧疚，心疼。
各种情绪参杂，他的眼眶再也没能守住，最后的底线，猩红的双眼被泪水模糊。一瞬间，他失去了往日的精气神，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
这天晚上，M国迎来了一场大雪，鹅毛般色大雪肆意潇洒的从空中落下，漫无目的的落到这片土地的任意一处，这便是它们的归宿。
...
一场心力交瘁的情绪发泄下，江绾难得的比平日早入睡。本以为今天已经安稳度过，却没想到，意外还是发生了。
半夜时分，江绾在睡的很不安稳，短短几个小时，就做了好几个梦。梦里都是厉湛满身是血的站在她面前，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往外渗血。
她紧紧的将厉湛身上的伤口捂住，可是...可是...伤口太多了，她哪怕满手都染上血，也捂不住。
她无力的向周围求救，可周围空无一人，她似乎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一遍遍祈求伤口不要再流血了。眼前厉湛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痴痴的盯着她，仿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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