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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金玉轻呼一口气,感伤道,“我何尝不是翠儿这般心思,不知仇人身在何处,不识仇人容貌长相,心中是苦涩难当,急的发慌…”
洛明珠见他神色黯然,心头暗叹,柔声道,“向外公已去追寻秦贼一众,但想来日必会将他们手刃剑下,你且宽下心来…”
“天下如此之大,以外公与司空管事二人之力,要寻得秦贼一众下落非是容易…”计金玉言语一顿,注视园中的月季花片刻,摇了摇头,“我修习武学,若不能为双亲蒙难报仇,那修来何用?”
洛明珠听出他心境受困所在,忙道,“向外公不曾将你带在身边,是恐秦贼人多势众,届时打斗起来,反是要分心照顾于你…”
“父母大仇,不共戴天,我岂能惧死而不顾?”言语中,但见洛明珠关切的眼神,计金玉心头暗叹,将‘纵使身死,亦无怨无悔’的话语吞回肚里,默言不语。
洛明珠却是听出了他言下之意,心头一紧,言道,“有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金玉哥哥若想亲手杀了那秦贼,当须潜心修习武学…”
计金玉心头暗道:此番前来是想打听外公的行踪,本是恐洛伯父不会实情与告,方才听得明珠道出爹爹与娘亲遭难的缘由,得知了凶手的来历,倒出乎我的意料,看来外公的行踪,洛伯父与明珠确实不为知晓,哎,此下纠结寻仇之事,只是会与明珠徒添担心…想到此处便道,“逍遥兄长可是在庄中?”
“听我爹爹所言,兄长与嫂嫂,于三日前去往太白书院了…”洛明珠顿了一下,又道,“金玉哥哥寻兄长有事?”
洛逍遥等人去往大理之日,正是许闻香离世‘满七’之期,那时洛明珠正陪着许翠,在许闻香坟前守孝,确实不知洛逍遥的真实去处,更不知杜英赶回山庄一事。而洛寒水自不能对她实言与告,便是谎称洛逍遥夫妇去了太白书院。
计金玉微微点了点头,赧然一笑,“想来是我愚钝,逍遥兄长所传的‘念情剑法’,第六招开始,终是旋展不开…”
洛明珠展颜轻笑,“我听兄长言过,他当日修习了三个月,才将前面七招连贯起来,你如此短的时间,能悟得五招剑意,已是了得,嗯…要不切磋一下?”
计金玉从随护李煜身边开始,到眼下已有近年时光,期间与洛明珠未有过切磋武技,闻言便点头应好。
东侧院前方有一片倘大的空地,是往年洛明珠与计金玉等人练剑场地,此下自也不例外。二人来到了东院空地上,便是施展剑法,切磋起来。
洛寒水是从未见过计金玉与洛明珠切磋武技,闻讯却也兴趣勃勃地随着翁牧来到东侧院,在凉亭上落座观看。
看着场中剑光幻闪下二人交错的身形,洛寒水望了一眼翁牧,叹道,“逍遥与金玉年纪相若之时,不过是归真大成,金玉此下却是入了神念境,若说天赋,他倒是比逍遥强了不少…”
翁牧点了点头,“计公子招式的剑意,纵而不放,收而不滞,是超过少庄主当年。”
骆寒水与翁牧二人,曾都是抱丹大成身手,可惜受智苦所害,都跌了境界,虽说如此,但二人眼力依是不凡,自也看出了计金玉身手厉害之处。
洛寒水微微一笑,“那你看明珠如何?”
翁牧举目盯着场中二人缠斗的身形半晌,旋而言道,“小姐的守招,如盘内滚珠之顺势,徐然自如,攻势,如江河奔腾,势不可遏,依属下看来,若是再与计公子切磋三五日,小姐大有可能寻到入境的契机。”
洛寒水哈哈一笑,“我正有此意,不若翁长老替我挽留金玉,使他在庄中停留几日。”
“属下明白。”
计金玉与洛明珠练有百招之后,二人便分开了身形。翁牧便行岀凉亭,趋步近前,笑道,“我观计公子的剑法已是大有长进,不出三个月,当可踏入神念大成…”
计金玉往日来山庄与洛明珠练剑之时,翁牧经常旁观,但凡计金玉有破境之势,翁牧都会岀言讨要酒喝,此下洛寒水在场,自不敢言笑,计金玉亦是有所拘束,听得翁牧夸赞,便为腼腆起来,行礼恭声道,“还望翁长老指点…”
翁牧哈哈大笑,“计公子所修的太初、太始剑法,乃是大成心法,老夫岂敢指点…”言语一顿,又道,“计公子许久未与小姐切磋武学了,对于小姐的剑法是否精进,应是更有见地,不妨评价一番…”
此时洛寒水离开凉亭,踏步而来,计金玉行礼见过后,望了一眼含笑不语的洛明珠,略一沉吟,言道,“晚辈与明珠过有百招之数,明珠使了三门功法,‘太初、太素’两门剑法,剑气运转不忒,剑意不过不及,已趋圆满之势,而‘无极剑法’,气荡不滞、形柔不僵、劲敛不扬,是入了圆满境地。
若是明珠三日之内,每日只用‘太初、太素’功法与晚辈切磋,而晚辈倾力迫攻,定可使明珠真元气机竭而重生,从而圆满无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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