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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枯萎穴中,受运之人的子孙后代便能承泽亨运…”
但想苏樵农依袁天师所传术法推断,竟与自己从贺梅言中所闻几无差异,常青青心头不由大震,又想:这苏先生方才有言,太祖余泽会惠及先帝,但太祖葬在新郑,这余泽又是如何流去龙脉…想到此处,便道,“那太祖葬在‘天泽龙穴’之外,他的余泽如何惠及先帝?是否那灵树占了先机,使太祖不能入穴安葬…”
“按‘天泽龙穴’属性而言,太祖皇帝宾天八十一日后,与世宗皇帝肉身相呼应的灵树,方会入穴显化,太祖皇帝但可葬在穴中,并不妨碍灵树的出现,”
苏樵农言语一顿,皱了皱眉头,又道,“对于为何太祖皇帝未能及时葬在其中,老夫也是大惑不解,而更让老夫惊疑的是,太祖寝陵之穴竟是与‘天泽龙穴’连通…”
常青青疑道,“哦?苏先生何以知道是连通?若是如此,顺着那连通的地脉不就寻到了那‘天泽龙穴’?”
苏樵农摇头苦笑,“地脉隐于地下至少数百丈,以老夫的能耐,如何能窥出它的走向,而老夫之所以断岀太祖寝陵与‘天泽龙穴’连通,是因为发觉到了…太祖寝陵全无灵气。”
“全无灵气?苏先生的意思是…”
“方才老夫言过,太祖皇帝也是身负龙气之人,其余泽只能流向‘天泽龙穴’,若是他寢陵还有灵气,说明地脉未与‘天泽龙穴’连通…”苏樵农言道,“而灵猪在太祖寝陵查探未及十息之数,便掉头就走,也就证明寝陵毫无灵气。”
“那灵猪也感应不到?”
“正是,若非太祖余泽已为全部流向‘天泽龙穴’,以灵猪之感知,定会寻出蛛丝马迹…”
常青青叹息一声,沉言不语。
“而老夫当时怀疑太祖寝陵是衣冠冢,便是立马去了开封,潜入中书令王溥、范质等官员府中逼问,人人都说太祖皇帝是肉身下葬,便是认定寝陵地脉与‘天泽龙穴’连通,太祖余泽才会被吸空。”
常青青听得心有感触,“唉,小妇人不知何时能修得元婴修为,亦能如苏先生这般来去自如…”
苏樵农哈哈一笑,“老夫就做不到在皇宫大内来去自如,不过,常夫人想要报仇雪恨,也并非要仰仗元婴修为,此下只要寻出‘天泽龙穴’,赵匡胤就难以长命了…”
“但愿如此…”常青青微微点了点头,“小妇人心中满是疑惑,却为打断了苏先生释解…”
“无妨,无妨,”苏樵农轻笑一声,突是眉头一皱,又为苦笑道,“老夫方才言道了何处…?”
常青青暗自一笑,“苏先生方才言道受运之人的子孙可以承泽享运…”
“唉,丹神昏睡之后,老夫肉身神识之力也是减弱了不少…”苏樵农摇了摇头,旋而又道,“由于灵树长在灵穴,要想夺取龙脉大运,应是绝无可能,但赵匡胤却偏偏夺了大运,其中原因至今老夫都想不通…”
常青青知晓佛劫真相,自猜到苏樵农疑惑所在,唯恐他心疑,不得不脸显疑状,言道,“苏先生的意思…?”
“所谓天无二日,老夫但想赵匡胤的阴阳五行,绝不可能会与龙脉大运契合,猜不出那相助他夺运的高人,是用何种手段,行了这瞒天过海之术…”
常青青与苏樵农虽接触不久,却已知他若起了疑心,心思就会拘泥不化,不由得一时苦笑,但恐他会纠结不休,便道,“假设赵匡胤他与大运五行契合,苏先生认为那高人会用何手段?”
“若是如此,那高人须早早潜入‘天泽龙穴’所在的山洞中,塑出一条地脉,一端埋上赵匡胤祖辈的遗骸,一端靠近灵树底部,在世宗皇帝驾崩的那一刻,趁灵穴波动之际,将地脉接通…”
苏樵农的推断,除了不知‘双龙池’灵穴的出现,别处皆是无误,常青青心中大是惊叹,正欲说岀“原来如此。”却听苏樵农又道,“可还是有一处让老夫心感蹊跷…按理说,在世宗皇帝驾崩的那一刻,灵树便会枯灭,会瞬间坠入地底,那夺运高人又是如何阻止?要知那灵树是拔之不得,不上不下,那是会惊动天灵…”
青龙山龙脉灵穴中的灵树,是郭荣寿元所在,依吸收怨气而生,智苦用‘易气金诀’,易换龙脉灵气为怨气,瞒天过海,使灵树不为枯灭,此中内情,苏樵农自然不知,心头自是生了疑惑。
常青青见他又疑到了关键所在,心头一凛,但知自己若再岀言疑问,苏樵农必会生岀各种推断,且是又纠结起来,便是眉头微皱,默言不语。
苏樵农见她脸显沉思之状,只道她思索问题所在,却是叹了一声,言道,“此事着实难以猜断,常夫人不猜也罢,待寻岀‘天泽龙穴’所在,便可知晓其中原因了。”
常青青心下一叹,点了点头,言道,“若是寻出,用何方法破解?”
苏樵农叹了一声,“袁天师是传有破解方法,可惜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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