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鄯阐城(今昆明),原名拓东城,是当年南诏王阁罗凤,命其子凤迦异所筑建,城池建成后,其地位仅次都城(今大理),故而又称它为‘东京’。鄯阐城地处要塞,自凤迦异起,历代南诏王每年都会来城巡驻,而历代镇守城池之人皆是王子身份。
大理朝国取代南诏之后,其官制多是承袭南诏,此下镇守鄯阐城之人正是大理皇子段素顺,官拜鄯阐城都督(相当府尹职位)。
五月初七,申时,向啸天与司空冉来到鄯阐城,打听出都督府所在,便在附近寻了一处客栈落脚。
待到亥时时分,二人离开客栈,潜入都督府,掳劫了一名侍卫迅速向城外而去。
来到城外的一处树林中,向啸天解开了那侍卫的穴道,言道,“老夫与你打听一人,你如实回答便可,老夫当不会伤你…”
那侍卫一脸惊恐,颤声道,“前辈…要打听何人?”
“你可是认识一位名唤林丰成之人?”
向啸天言中所打听的林丰成,正是秦初官姐夫林丰平的弟弟。他二人在桂州只是打听到,这林丰成在鄯阐城中为官,却是不知他是何官职,索性便到都督府掳了一名侍卫打听。
那侍卫脸显惊疑,嗫嚅半响,摇了摇头,“小的不曾听闻…”
向啸天与司空冉何等人物,望见这侍卫迟疑之状,便是猜岀他应该知晓林丰成其人。
“看来这林丰成官职倒不小,”向啸天蹲身而下,一手扣住那侍卫脉门,“老夫言过,你实言与说,老夫便不会伤你…”
“小的…”
向啸天双目精光一闪,沉声道,“若是不说,你便会命丧此处,而老夫只不过再去抓一个来问话罢了…”
那侍卫略一犹豫,言道,“前辈是来寻仇的吗?”
“老夫与这林丰成素不相识…”
“那前辈…寻、寻林统领作甚?”
“林统领?林丰成会武学?是侍卫统领…?”
那侍卫神色愈发惊疑,“前辈也不知林统领他…通晓武学?”
向啸天眉头一皱,摇了摇头,言道,“他是何身手?身怀何种武学功夫?”
“是、是抱丹小成修为,看家本领是‘千军斩’刀法…”
向啸天与司空冉心头皆是一震,互视一眼后,向啸天言道,“一个月之前,林丰成他可是离开了这鄯阐城?”
那侍卫迟疑片刻,点了点头,“月余前林统领曾是归家省亲……”
向啸天本也心疑秦初官应是有助力之人,才能做到使计经海等人无一逃脱,此下闻言便是明白这林丰成也是凶手之一。
“那林丰成的兄长可是来了此地?”
“小的十余日前奉命去都城行事,昨日才为归府…”
向啸天但想这侍卫此下应不会言谎,闻言皱了皱眉头,言道,“那林丰成此下身在何处?”
那侍卫突为沉言不应,向啸天右手抓住他的肩骨,“为何不言?莫逼老夫废了你的武功…”
“林统领他…他随护都督大人去‘圣光寺’礼佛……”
“哦?圣光寺在何处?”
“在西山罗汉峰…”
“此去多少路程?”
向啸天二人从未涉足大理境地,自也不知西山罗汉峰是在何处。
“城西三十里之处…”
“哦?如此之近…为何他们不为归府?”
“都督大人每次进寺礼佛,都会在寺中留宿三五日…”
向啸天右手一动,那护卫便是昏倒在地。
“未料这林丰成竟也是叶苍古的弟子,唉,看来他应是凶手之一,老夫心猜秦初官定是会投奔于他,此下或已投靠了段素顺…”
向啸天言语一顿,沉吟片刻,又道,“老夫想寻去圣光寺查探一番,若是秦初官不在,先放过这林丰成,暗中跟踪之下,想是会在他身上寻岀秦初官所在,若是秦初官也在寺中,且看他身边高手几何…届时再作打算,司空管事以为如何?”
“若是秦初官也在,且高手众多,那就有劳向前辈暗中跟踪,我就赶回房州,请少主前来助力…”
“司空管事是担心老夫会仗着修为冒然动手?”向啸天微微一笑,旋而一叹,又道,“老夫力求一网打尽,若无把握,当不会做打草惊蛇之事…”
司空冉心下一安,瞄了一眼昏倒在地的侍卫,言道,“那此人如何处置?”
“他卖主求生,断他不会将被我等所掳之事言岀,而若使杀了他,想是会引起林丰成一众心疑,待将他带到西山,指岀罗汉峰所在,就放他一条生路…”
“好,就依向前辈安排…”
向啸天旋即提起那侍卫,与司空冉向西面而去,将及西山之时,便是望见月光投射下的滇池,波光粼粼,如万千银鱼跳跃闪动,沿岸的芦苇随风摇曳,沙沙作响。
望了一眼西岸连绵起伏、影影绰绰的山峦,向啸天解开那侍卫被制的穴道,让他指出罗汉峰所在,打听了林丰成的样貌之后,便为将他放走。
二人疾掠到罗汉峰下,在不知名的虫鸣声响中,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上疾行,行有百余丈,来到了座落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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