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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此下难以査明当日柳宫文身边弟子的出处,看来唯有寻到李姓婢女,才能解开这谜团…”
此时,回过神来的洛逍遥,却为想起萧慕云曾经提及,常青青是被赵匡义从一处密室救岀,心念转到此处,不由得暗暗吃惊,心猜柳宫文的‘千机散’秘方,应是藏在那秘室中,而这秘方或是被赵光义所得,但知此事干系重大,便未将心头猜想言出。
计经海言语一顿,望向贺梅,“我有一事疑惑,想请教贺先生…”
“哦?计先生请讲…”
“以我所知,国后从未从师修习武学,但沈师兄与她疗伤之时,却为探出她身上有‘太素心经’功法气机,不知是否为‘清心庵’某个师太暗中所授…”
周娥皇只是练气境小成,武学气机波动甚微,沈连城等人寻常之时自未觉察,待与她疗治毒伤,方为发觉。
贺梅皱眉思索之中,洛逍遥轻叹一声,便将当年自己让高若玉传授功法与周娥皇的事由言出。
“原来如此…”计经海心下顿为释然,心头另一个疑惑也自解开,这个疑惑就是,洛逍遥为何不顾贺梅阻拦且不惜耗去元婴真元,出手相救素不相识的周娥皇。
此时楼阁下传来向素素声音,“计先生,你这待客之道也未免太惊世骇俗了吧?居然请贵客在檐顶落座…”
洛逍遥三人闻言站起身形,相视一笑,接着同时纵身跃落在阅武台之上,
望着笑吟吟的向素素,计经海轻笑一声,“夫人所言极是,当是要请贺先生与逍遥,到顾师弟署衙厅堂奉茶才对…”
贺梅望了一眼含笑不语的洛逍遥,言道,“逍遥耗了真元,且需赶回山庄静修,就不为再去打扰顾先生了……”
若说洛逍遥此下真元虽为受损,却也未到立马闭关程度,计经海但猜贺、洛二人不愿久留此间,心下也不敢勉强,闻言点了点头,“也好,那我让顾师弟备上两匹坐骑,与贺先生、逍遥代步…”
此下但无必要耗去气机赶路,贺梅闻言便道,“那就有劳计先生了……”
计经海点了点头,转身行向楼阁大门边上站值的一位兵卫身前,一番语言后,便见那兵卫飞奔而去。
当洛、贺二人随着计经海夫妇行下阅武台台阶之时,便见顾言春与两名兵卫骑着坐骑,从前方二十余丈处右侧路道小径拐了岀来。
待行到与洛逍遥等人有两丈之距,顾言春三人便收缰止马,翻身而下,一番见礼之后,顾言春便让兵卫将坐骑交与贺、洛二人。
洛逍遥与贺梅接过马缰,纵身上马,与计经海夫妇拱手作别,便随着顾言春引路相送岀了江宁城,在城门口与顾言春道别后,立为策马疾行。
驰行有二十余里路程,贺梅突为放慢马步,洛逍遥知她有话要讲,便也止马缓行,并驾齐驱之中,只听贺梅言道,“逍遥,你当知自身此下的处境,那灰衣人来历不明,而慕云有称,辽人也在寻你下落,你怎敢将修为真元输与这江南国后…”
洛逍遥摇了摇头,也未出言作答。
“这四年来,你与洛庄主疗伤,已是大损修为气机,若非贯通了‘五太心经’功法,我想天下踏入元婴小成境界之人,唯你修为最低…”
洛逍遥叹了一声,依是沉言不答。
“你又允诺每年与这江南国后疗伤一次…”贺梅言语一顿,叹了一声,又道,“我看十年之后,你依是眼下这般修为…”
洛逍遥苦笑一声,“她终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亦知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可那又当如何?”贺梅神情一肃,“你当知自己身负的是何等使命,莫言你有性命之虞,就说那劫道封口一旦松开,天下大乱立起,你对得起因维护天下太平而牺牲的穆先生他们吗?”
洛逍遥脑海瞬间浮现穆道承、武望博、江秋白等人的身形,心头一苦,长叹一声,点头道,“师叔祖的教诲,逍遥谨记在心,我想去华山一趟,请求白云先生允许,让我将‘太极心经’功法传与慕云,届时让慕云出手相救江南国后…”
原来当日陈抟将‘太极心经’传与洛逍遥,却也吩咐洛逍遥不得传授他人,洛逍遥但知‘太极心经’功法,是道家‘无量门’的不传之秘,若非陈抟心怀天下太平之念,绝难会将心经功法传授自己,是故遵从了陈抟吩咐,连萧慕云也不曾授与。
“那你以何种理由,去说服白云先生答应…”
“实言与告白云先生,想他亦是大善之人,当不会见死不救…”
贺梅摇了摇头,叹息道,“唉,你这是在为难白云先生…”
洛逍遥但听她话里有话,疑道,“师叔祖何以如此说法?”
“当日你在华山闭关之时,曾有一位被白云先生称唤为虞长老的道长,来到华山云台观,那日我正随无悔子道长(李观书)在观中听白云先生传道,许是见礼之后知晓我与无悔子道长跟你的关系,那虞长老也未作回避,开门见山作问白云先生,‘那护道人可是将心经熟记下来了?’
那时白云先生言答你已是将心经熟记,且再过半个月后便能大功告成,那虞长老闻言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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