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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复,重者跌境甚至危及性命。
“逍遥他已通贯‘五太心经’,气机转换当可一念之间,应不是经脉逆乱……”贺梅沉吟之中,灵光一闪,突是想到洛逍遥体内的‘劫道’,长长呼了一口气,“原来如此…”
“哦?贺先生知道原因了?”
“翁长老可记得逍遥体内的隐脉?”
翁牧闻言恍然大悟,“应是如此,少主倾力一发,未料引发了劫道中的封堵之力……真乃凶险呀!”
“也万幸是只剩最后一招,那灰衣人已定胜数之下收了掌力,更幸甚逍遥尚能引岀护体真气,不若后果当是不堪设想…”
但在此时,‘呯、呯…”数响,翁、贺二人举目望去,近三十丈处的灰衣人与唐望、司空冉已为从混战中分开身影,只见三人身形略为一顿后,旋即又纵身而来,未及两息之数,唐望与司空冉落身翁牧身前,而灰衣人在五丈之外落下身形,一为站定,便是望向闭目调息的洛逍遥,“难道你想食言吗?”
灰衣人气机已损八成,仰仗着本命丹神与有抱丹大成修为的唐望二人相斗,虽不至于落败,却也无法制胜,而郭宗训已被抢走,心知久战无益,待斗了十余招后,便罢手来质问洛逍遥。
贺梅心知此下洛逍遥无法岀言应答,便道,“尊驾与老身师门晚辈作约对战,老身也听得清楚,若是尊驾胜了,老身二人不可再为阻拦尊驾带走郑王,但并未作约不许他人岀手,眼下老身二人皆未岀手,何来食言一说…”
灰衣人一时语塞之下,不怒反笑,“哈哈哈…你就不怕老夫他日再为寻来杀了他们母子?”
“尊驾若想如此行事,那老身一众就与尊驾周旋到底…”
“好,好…”灰衣人连声道好,目光环视众人一眼,旋而哈哈大笑,纵起身形向北面疾掠而去,顷刻间身形便消失在幽明的夜色中。
贺梅收回北望的目光转向唐望,“唐长老何时归来?明珠她们回到庄中了?”
唐望摇了摇头,便将归来路上所发生的事情讲与众人听后,又道,“小姐她们应是明日会归来,老夫赶回是想调上人马去协助卓先生一同查寻燕燕…”
贺梅点了点头,略一沉吟后言道,“那些企图掳劫燕燕之人是‘奔雷剑’钱氏三兄弟的弟子?”
“正是,被老夫制住的年轻汉子是如此作言,而死去的钱承祖是钱氏三兄弟中老大钱望山之子…”
“如此说来,灵秀村这日后想是不安宁了…”
“贺先生多虑了…”翁牧轻笑一声,“赵匡胤他都对我等忌惮七分,给他钱氏三兄弟豹子胆,老夫料他们也是不敢来…”
“毕竟是杀子之恨,我是恐他们日后会暗中作梗,还有这个来历不明的灰衣蒙面人…”贺梅叹了一声,目光转向洛逍遥,又道,“逍遥不知何时才可封住体内隐脉入口,我等先与他护关,诸事等他恢复再议……”
唐望等人互视一眼后皆为点了点头,接着盘腿而坐,护在洛逍遥身周。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正月廿八日已时三刻,距洛阳城南面有七十余里远的一处山坳里,零零散散住着有七八户打猎为生的人家,其中一户三间相连的茅草木屋前的院子中,正有两个女孩岀出入入往一辆驴车上安放行装,其中一人赫然是萧燕燕。
原来那天萧燕燕是为逃入山中,却非为唐望、卓武二人所寻那座山包,而是与之相连的山林中,只因萧燕燕那时顺着路道前奔了百余丈后才转逃山中,而唐、卓二人是在事发之处相邻的山中寻去,中间却是隔有山坳。
身处深山野岭,萧燕燕自不敢闯进山中太深,上行五丈左右,恰看到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便引身近前坐下休息,心头担忧着卓武的安危,同时想着万一卓武等人找不到自己,自己又该如何寻去房州,思索之中,右下方的林中突是窜出一头野猪,大惊之下忙为起身而逃,她时有跟随萧思温狩猎,自然知道野猪的速度极快,便是借林中树木相挡躲避,但不熟林中山势,边逃边回望身后相追的野猪,却是未觉前方有一坡崖,收势不住便是一脚踩空,跌下丈余高的坡崖,身形翻滚中撞上树身,竟为撞昏过去。
醒来之时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床榻上,但觉额头昏痛,便从暖和的被窝中抽手相摸,却为发觉不知何时头上被人包缠着厚厚的裹伤布,略一挣扎坐起身子,又发觉自己外衣已是被人脱下,借着从微闭木门透进来的光线,举目打量身周,只见这简陋的木屋中,床头边上置有两只木箱,其中一其木箱上正放着自己所穿的祅裙,左边的木墙挂着一张弓和数支箭矢,却也别无他物了。
萧燕燕心中作猜自己是为猎人救下之时,‘吱嘎’一声声响,木门被人推开,柔和的晨光中,一位身着青色窄袖襦裙、年约十三四岁的女孩行入屋内,小巧清丽的脸庞上一双清澈的眼睛带着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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