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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真正的幕后黑手尚未浮出水面的情况下，贸然行动无疑是一步险棋。
“联络老杜。”
楚凌云简短的命令，透出一股坚定。
老杜，是正颂律师事务所的创立者，也是楚凌云早年的私人法律顾问，其名声在外，令人敬仰。
严奈接到指令后，立刻着手行动。
原本已经安排出差的老杜，在接到这紧急召唤后，立刻改变了行程，计划在午夜时分抵达京城，并承诺将直接前往楚凌云的办公室商讨对策。
当夜，九点钟声敲响不久，老杜携同沈知节一同走进楚凌云的办公室。
老杜首先开口，解释说：“我凌晨就必须飞往洛杉矶，虽然不久就会回来，但是考虑到远程沟通可能带来的不便，我特别邀请了沈律师一同前来，他在处理这类复杂案件上，从无败绩。”
面对老杜与沈知节的到来，楚凌云保持沉默，这让老杜误以为他对沈知节的能力有所怀疑，连忙补充说明：“沈律师是我的挚友，是我们自己人，你可以放心。”
楚凌云听后，微微点头表示满意：“如此最好。”
老杜和沈知节都是法律界的佼佼者，几句话的交流便迅速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老杜条分缕析地说：“也就是说，楚远山确实参与并签署了那次并购的决策文件。”
沈知节点头，但随即补充：“这一点的证明力有限。尽管楚远山是集团的实际控制人，但在实际操作层面上并没有深度参与，留下的痕迹主要集中在内部记录上。而且，这是集团内部两个独立公司之间的争议，很难直接牵扯到楚远山本人。”
老杜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再次向楚凌云确认：“集团下属的各个公司，应该定期向集团提交财务报表，对吗？”
“是的，不过我都亲自审查过。”
楚凌云的回答简洁明了。
老杜用手揉了揉额头，再次陷入了深思。
大约十几分钟后，沈知节从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抬起头，提出了一个新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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