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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潇王之后啊。
不过她也无暇多想,眼下如何搭救父亲才是重中之重,她们再三上门拜访走动,京中事态也只是知道个大体。
关于此事很多人口风严密,有些在避嫌。
比如冢将军并不接待她们,她知道魏将军在朝堂上是替父亲说话的,不见她们是为避嫌。
而大多直接不见,能见到的本就没多少,这其中翰林大学士陈钰不愿为她们说话,开元府尹何昭举棋不定,参知政事羽承安直言要严惩父亲,其他人都在推脱。
说来说去没什么实质性进展,说到底父亲是死是活对于稳坐京中的官员来说不过是身外之事,若是没有利益纠葛能不沾就不沾,哪会有心涉入呢。
总体看来她们这么多天奔走几乎一无所获,魏雨白不是傻子,她心中有数。
当今圣上不是昏庸寡断之人,这事年前肯定会有决断,因为明年开春之后必须有人镇守关北,不然辽人说不定还会南下,他们时间已经不多了,只有一个月不到。
不一会,小二把面和羊肉都端上来,饿了一天的魏兴平迫不及待大口吃起来。
魏雨白却没半点胃口,若是父亲出事,整个魏家都要遭殃,即使不株连也不会好过。
“姐快点吃啊,不然一会儿凉了。”魏兴平嘴里塞满面含糊不清道。
魏雨白摇摇头:“你慢点吃。”说着给他夹了羊肉片,这些日子确实辛苦他,她身为女子不便出头,硬是让他学着说各种文绉绉的话,惺惺作态,对着各种人摆笑脸。
“姐,你别太操心,走一步看一步总有办法,这面真不错。”魏兴平道。
“知道了,你吃你的。”她说着也吃起来,味如嚼蜡,尝不出半点味道。
“说起来参知政事羽承安居然愿意见我们,那老头嘴上不饶人,但还挺正派的,感觉人不错,他说的话其实也没错,我们魏家确有失职之处。”魏兴平一边吃一边道。
“呵,还不错?”魏雨白摇摇头:“他也就骗骗你这样的人,越是说得冠冕堂皇的心里越龌龊无耻。”
“姐,你是说羽承安骗我们?”
她叹口气道:“羽承安不过是为自己,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我。他见我们不过是想向世人表明致父亲于死地乃是大公无私,他问心无愧,即使见父亲后人也坦坦荡荡。但你仔细想想,新州厢军统领是谁?”
“新州厢军......羽番南。”魏兴平不确定的道。
“正是,那羽番南是羽承安大兄长子,若是没父亲,关北毕竟是军事要地,肯定要新设节度使,到时一旦空缺,除去父亲,熟悉关北边防的就只剩下羽番南了。”魏雨白喝口香茶道。
“可羽番南只是新州厢军统领,向来遵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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