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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说他们教她在家从父就可以了,干什么还要教出嫁从夫。
那时她烧得厉害,做了很多可怕的噩梦,依稀间看到了傅聿川的身影,第二天醒来别墅并没有他的痕迹,佣人们也没提起他,只韩嫂说宋医生的特效退烧药真管用,太太吃完就退烧了,太太终于好了。
仔细想一想。
去年冬天她发烧那会儿正值圣诞节,宋医生是英籍华人,他早就回伦敦跟父母亲朋过节了,不可能亲自送药来。
林浅有想过傅聿川。
但是,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商业的联姻,被强行绑在一起的关系,两人婚后见面次数少得可怜。他正在伦敦出差,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名义上的妻子生病了,扔下工作找宋医生要了药专程回来一趟?
所以她一直以为是宋医生空运寄过来的药。
对宋医生很是感激。
……
林浅从回忆中抽出思绪,就又听见傅聿川说:“从李医生那得知你患有抑郁症之初,我的确有些愧疚,认为自己没有尽好丈夫的责任,才使得你郁郁寡欢得了病。”
“若是细究起来,也不全是自责。我找不到准确的词来向你解释,只能说,各大品牌举办秀场的时候,我会看一下新季度的衣服,觉得你穿着好看,就让人送家里。”
“你出门的时候总是不看路,又喜欢玩手机。小小瘦瘦的一只,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你撞倒。我便常叮嘱你要注意安全,不是故意唠叨让你烦,是真的担心你。”
“论说担心,我也会担心阿寒独自一人在纽约分公司遇上困难,会在衍之外科手术过多的时候担心他身体负荷不了,会担心小阳傻傻的被人骗,同样也会担心齐景替我办事的时候被老董事刁难。”
“你们是我心里至关重要的人,担心是人的本能。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你和他们四个不太一样。”
林浅望着他,好奇了:“什么不一样?”
傅聿川言语直白却诚恳,“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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