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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爷们儿是怎么回事儿？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段天涯向鞑子投过去一眼，然后紧闭双目，勉勉强强开口回答道：“买二赠一。”
这话一出，第五有臣不觉又气又笑，不住口地喊着：“我是个正经人。正经人，不干不正经的事儿。”
“公子，碧碧就喜欢你这副假正经的样子，特别的衣冠禽兽。”金碧碧说罢，咂嘴唰舌地笑个不停。
“公子莫怪，鞑子才来符禺山不久，尚然是未开苞的花蕾。公子若是不喜欢，叫他出去就是了。”银闪闪歉然道，语言清朗，口齿清爽。
鞑子见说，又急又忙地嚷嚷道：“俺、俺不出去。你以为俺是你俩呢？俺开一次张，多、多不容易啊！”
闻得此言，第五有臣向鞑子强颜一笑，无奈道：“游戏直播间的娼门，没有门槛儿吗？怎么能让这么……”说到这里，他连拍了两下大腿，又继续道：“这么老实的NPC下海呢？”
一番话说得鞑子为之一怔，从业以来所受的委屈、苦楚，爆发在顷刻之间。但听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望天叱咤道：“夏长歌，你还俺清白！”
下一个瞬间，金碧碧和银闪闪吓得四目大睁，脸孔变色，一个急步过去捂嘴；一个飞步过去揪耳朵。
这个忌讳，可是实打实地犯在了第五有臣的心坎儿上。他朝鞑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回，少停，展眉一笑，问道：“夏长歌要是玷污你了，你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一听这话，鞑子疯了似的拥着第五有臣，一味悲哭，死活不肯松手。哭过一阵，心绪稍宽，哀恸减半，他才抱着一腔悲愤，一语一泪地说道：
“俺本是幽都山——大幽国的国民，因长得与花辰月有几分相似，被谋士司空见惯送来了符禺山，伺候夏长歌。不成想，那夏长歌天良丧尽，俺不过是当着他的面儿，放了一串儿响屁，他就把俺送进暗门子，当练习生了。”
第五有臣大疑起来，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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