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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
而是整个人族。
历代先贤的智慧，全都与他融为一体。
源的攻击落在蒋文明的身上，都会被一层气运屏障给弹开。
这是来着人族先贤的庇护。
无论蒋文明成长到什么境界，在他们看来，蒋文明永远都是他们人族的后辈。
他们这些前辈们，自然不可能让一个后辈被人欺凌。
双方每一次碰撞，都会让蒋文明周身的气运屏障颤抖一下。
望着逐渐变得透明的屏障，蒋文明知道人族气运即将耗尽。
一旦气运耗尽，人族必将面临灭族之劫。
所以他果断撤去屏障，选择用肉身来硬抗对方的攻击。
“湮灭！”
源瞅准机会，一枪刺出。
蒋文明手中镇国剑横挡，想要挡下这一击。
却不曾想对方这一招是虚招。
真正的杀招在他身后。
只见一道虚影从蒋文明身后出现，手中长枪朝着他的后心位置刺去。
“砰！”
身后的披风化作无数大妖虚影，然后组成一面盾牌。
替蒋文明挡下了这一击。
“众生道……万妖！”
蒋文明身后的披风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直接将他的身体包裹。
替代了先前的暗金色甲胄。
一副黑金色铠甲出现，无数纹路熠熠生辉。
每一道纹路，都代表着一种妖族的血脉。
这些血脉之力经过蒋文明的秘术，融合在一起，形成他独有的妖体。
“还真是顽强！”
源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人族的气运已经被你耗尽了，现在又开始消耗妖族的气运，我倒要看看，等妖族气运耗尽之时，你还有什么底牌！”
说着，手中长枪上面顿时闪烁起紫色的电弧。
一个横扫，朝着蒋文明抽去。
“砰！”
蒋文明被他抽飞出去。
身上的铠甲上面多出一道焦痕。
不过下一秒，这道焦痕缓缓消散，就连上面残留的雷霆之力也被蒋文明缓缓吸收。
“竟然敢吸收我的力量，不知死活！”
源被蒋文明的行为给气笑了。
虽说两人的力量很相似，但这并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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