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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过这一段历史。
“说远了。说回这首诗,开篇以一个不曾知愁的女子形象展开,春日、凝妆、登楼,将一个快乐的女子形象和气氛写得十分之好,老夫当时听完也以为会有偏题之嫌。想必诸位也一样吧?”
众人呵呵一笑。
“但这第三句,实在经典。尤其那个忽字,堪称绝妙。陌上杨柳,这等寻常景象,为何会是忽见呢?就如老夫先前所说,这女子定然是十分支持丈夫去建功立业的,心底也是坚定,故而不受其扰。但就在这春光烂漫,自己韶华正盛之际,却忽地感觉到了寂寞孤独之意。这闺怨在何处?就在这字里行间啊!于是顺理成章地生出那悔教夫婿觅封侯的忧愁。妙极,妙极!”
他环顾一圈,“老夫以为,此轮,当以泗水州胜,诸位可有异议?”
众人齐齐摇头,就连广陵州众人都没脸皮提出反对。
泗水州众人登时欢呼,一扫先前连败的颓丧,衬托得广陵州的人有些垂头丧气。
白云边哼了一声,跟这狗东西比诗,那简直就是自取其辱,早就预料到了的事。
他身边的云梦州教谕侧过身子,小声道:“乐仙啊,你当初不愿去挑战泗水州,是不是就是怕这个?”
白云边嘴角一抽,嘴硬道:“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愿意趁人之危!回头我就去挑战他!”
云梦州教谕连忙按了按他的手臂,“我就那么一说,我就那么一说。”
石子贤坐在位置上,脸色还算平静。
对于夏景昀的诗才他们早有准备,这一轮本身也是他们事先分析认为最有可能出问题的一轮。
剩下的四轮里,对对子、长短句和围棋,他都有必胜的底气,再加上一轮他玩得也很熟练的投壶,想输都难!
所以,他并不慌张。
见众人都没有异议,老教授便开口道:“接下来是第二轮,对联,请广陵州先出上联,若泗水州对上了,则泗水州出上联,直至一方没对上则分胜负。”
围观群众又齐齐看向石子贤,先前几战,这石子贤的上联都是刁钻古怪,几乎无往而不利。
不知道这一次,他又要出一个什么样的上联来。
夏景昀安坐在位置上,淡淡一笑,“石公子快点吧,我的大刀又已经饥渴难耐了。”
噗嗤!
堂中登时响起一阵哄笑,这夏景昀,还真是有乐子。
方才众人才因为一首诗悄然拔高了对他的评价,他又顽固地凭借自己的本事生生拉低了来。
老教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那首诗的功劳,他倒也没有呵斥。
石子贤冷冷地看了夏景昀一眼,缓缓起身。
他迈步走到场中,以折扇敲着掌心,沉吟片刻,目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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