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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吾先生今晚第一次说话如此谦卑,丝毫没了大家的风范。
也正如刚刚所说,这事争辩不得,谁争谁就落了下乘。
“既如此,本王劳累一天就恕不相陪了,这就告辞了。”
李浔不愿再浪费口舌,当即就准备告辞。
正如上次一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同样也是做出了惊世骇俗的行为。
上次留诗,这次语出惊人。
果然李浔不同凡响啊。
说完,转身下楼带着护卫就走,留下一众文人仕子面面相觑。
其中不乏上次也在场之人,再次见此场景,心中顿时愤慨无比。
“当真就这么目中无人吗?”。
“当真以为大渝文人可以任人欺辱?”
“何止是欺辱啊!”
“我大渝文人何时能让人如此践踏?”
有人愤怒的嘶吼道。
也确实正如众人所言,大渝文人仕子从来没有被如此对待过。
更可恶是连着两次被同一人在地羞辱。
当真是大渝文坛从未有过此般事情,实在该死。
“先生,睿郡王如此不把您放在眼里,实在太过分了。”白梓恒此时也站出来了抱着不平。
秋吾先生摆了摆手,示意白梓恒不用说了,只道:“我有点累了,帮我准备马车吧。”
白梓恒听说先生要走,立马开始着急起来:“先生在大渝文坛地位尊崇,谁人敢如此啊?您老心胸宽广可以不计较,但学生万万是忍不了……”
一句话还未说完,当即就被打断。
“梓恒,为师是如何教导你的?”
“你若是如此,今后如何能担起大渝文坛的责任?”
前次,白梓恒在月上梢的所作所为,秋吾先生自是听到些。
只是他觉得白梓恒品性纯良,定是听信小人之言才会如此。
而这番一出,当即就让他那些传言信了几分,神色中不由得多了几分不满。
“先生自是时常教导学生行得端坐得正,当行应当之事。”白梓恒回道。
“哼!”秋吾先生冷哼一声,留下一句好个当行应当之事,而后甩手而去。
是夜,皇宫南书房。
童悦领着一人匆忙走进来。
“陛下,秋吾先生到了。”童悦恭声道。
“草民秋吾见过皇帝陛下。”秋吾先生躬身一拜。
正在处理奏折的李无畏连忙停下手中事情,慌忙走上来将秋吾先生扶起:“秋吾先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语毕,立马又对着童悦挥了挥手,而后将秋吾先生引到一旁准备坐下。
不待坐下,秋吾先生连忙又拱手道:“陛下,老朽今晚已见过睿郡王殿下。”
“哦?”李无畏一阵惊讶,“情况如何?”
李无畏当真不知今明月上梢之事?
方才秋吾先生说今晚已见过李浔,话里意思明显透露见李浔是受李无畏所托。
为李无畏又要拜托秋吾先生去见李浔了?
说来倒也很是简单。
李浔回大渝不足一月,其表现不可谓不让人惊讶。
不说其他,单单朝堂那日表现已让人惊讶了。
曾有人建言,以现在朝堂格局来看,前往西周质子,非李浔不可。
有一说一,此观点倒不是为其他几位皇子说话。
大渝朝堂,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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