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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问衣道,“我派今日去剑冢祭祀,自然只有十六弟子守山。”

“这个节骨眼做什么祭祀。就算祭祀,留一堆小弟子做什么,不是羊入虎口?”

段文衣气急,“祭祀是我派传统,年年都是这日,初入剑宗未满两年者不得参与也是定规,你若不信大可去城中打听,看看我们是不是在说谎。倒是你们,一再强调什么天下令,下山之路只有一条,我们便是从山下回来的,为何我们没有遇见你口中说的那些人,反而遇见了你们!”

“没遇见便是没有了?下山之路确实只有一条,何以见得他们不是故意避开你们,待你们走后才下的山,又何以见得你们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这事出的蹊跷,天下令派来羽西剑宗的人只有寻常门派的一半,倘若他们预先知道剑宗会在这天祭祀,故意杀光守山弟子挑起两派争端,杀完人直接撤走不是更简单,为何故意制造声气引他们进后院,又好巧不巧在逃走之时,耗来了剑宗的人。

“荒谬!先不说有没有你口中的天下令,就算真有,难道我们会与他们密谋,用自家弟子性命换你们一个杀人的实质恶名?你嚣奇门的名声还用造吗?犯得着我们如此大费周章吗?近日坊间传言,说嚣奇门被冤多年,我们原本还信了几分,如今看来,完全就是自编自演,撞见了就说是栽赃,分明是没来得及跑吧!”

“你说什么?!”

乾阔冲动,直接怼段文衣动了手,姓段的是个白面书生,功力自然不及常年舔血的乾阔。

一声剑啸冲鞘而出,王沛之怎会放任嚣奇门的人在剑宗放肆,乾阔受剑气所冲,若非黄皮脸冲上来为他挡下半尺剑锋,只怕当场就会毙命。

乾阔龇牙咧嘴,王沛之方才那一剑运足了内力,边揉胸口边明白了几分。

“这老小子要杀我们。我看他跟天下令就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老黄,要我说一不做二不休,杀它个昏天地暗,跑出去是赚的,跑不出去也比等死强!”

他们只是普通暗客,功力在寻常江湖人前或许是上等,在彭轻涤、王沛之这类面前,能接几招能过几式全看他们什么时候想要他们的命。

乾阔不肯坐以待毙,被黄皮脸按住,他想得长远,“我们若是现在逃了,便坐实了栽赃陷害一说,门主好不容易摘清自己,不能在这里前功尽弃。”

他对王沛之道,“我们无意与贵派发生冲突,今次前来确是救人,王掌门既认得嚣奇门乌金铁索,定然也该认识彭轻涤的炽金环,这铁索就是被金环凌空斩断。方才王掌门爱徒说,自己人不会杀自己人,我们也没有自断兵器的道理吧?”

王沛之并未立即反驳,伸手,示意黄皮脸将铁索拿过来。黄皮脸之前就受了彭轻涤一击,本就站立不稳,身边刺客抓起断掉的铁索要替他递过去,又见王沛之将手收回,改为翻整衣袖。

很明显,羽西剑宗家大业大名气大,区区一个刺客想呈递证据,他还不配,至少得是刺客里的领头才有资格。

“屁事儿真他妈多!”乾阔啐了一口,扶着黄皮脸走了几步,黄皮脸停到王沛之面前,王沛之接了索,短暂翻看,捏住其中一个截面问黄皮脸,“你武功就算没到中盛之境,也该知道这是以气借力。这些铁索是被气浪冲断的,根本看不出出处,你空口白牙便描绘出一只炽金环,我凭什么信你?”

黄皮脸一怔,当时只见炽金环断索,以为对方蓄积内力是为对付他们,如今看来,竟是为了不在铁索上留下痕迹。

“掌门,事实已经明了,我派中弟子分明被他们所杀,还跟他们废什么话。”段问衣自以为看透了真相。

“是啊掌门。”余下弟子纷纷发声,“我们要为我派枉死的弟子报仇!”

“王掌门。”黄皮脸正色道,“我嚣奇一门虽然名声不好,但江湖之上,从未否认过自己所作所为。这次过来只为救人,黄某可以对天起誓,贵徒之死确是出自天下令之手,若有虚假,必遭天谴。我们是一路追着他们前来的,这里定然存在什么误会。”

“你说追就追?除了你们自己人外还有人能证实吗?”

没人再听黄皮脸辩解,剑宗弟子一哄而上,乾阔黄皮脸二人抵挡在前,被王沛之一指劲力打中要害。

王沛之没亲手杀他们,而是放任派中弟子“练手”。他们是邪他是正,就算以多欺少也是替天行道,他的十六弟子不能白死,他们此刻所为只是报仇,不是虐杀!

嚣奇门一共出动了三十名刺客,每一个刺客都是暗杀夜袭的好手,若是公平对战,绝对不会让对方占到便宜,可惜上有强手压制,下有以多欺少,三十名刺客最终被杀的只剩两名暗主。

湿着水的院石上化出一地血水,剑宗弟子提剑靠近,乾阔眼神迷离,黄皮脸以剑撑地,强行站直身体,分明已是力衰劲竭,硬是一步未退。有人看见他双唇撼动,凑近才知他说的是——“我们是来救人的。”

他在解释,一直都在解释!这种冤枉和恶名对于嚣奇门来说不算什么,对他自己来说更不算什么。可他知道门主希望解开误会,不止是为嚣奇门,更是为了当年被冤的雾渺宗。

“三十六派是被蒙蔽的,嚣奇门是被冤枉的,始作俑者是天下令... ...”

他今日可以死,可他不愿门主和嚣奇门平白背了这恶名!

冲在最前面的段问衣露出狐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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