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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山一战杀了判无欲,翟老四跟他交过手,被他打过四颗封骨钉,你闭关期间他来找过我。”
“做什么。”陆祁阳问。
“策反,拉我入局,此人目达耳通,知道我是薛行意而非杜寻,想要借我之力,带动三十六派及翟四斤等人,合力杀你。”
“你是怎么回答的。”陆祁阳看看薛行意。
“你觉得我是怎么回的。”薛行意迎上陆祁阳视线,他女儿在这里,命在这里,他能怎么回!
陆祁阳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你为什么总这么大脾气呢?”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薛行意觉得再忍下去,五脏都要翻个面儿,“你杀我好友,囚禁我女儿,以卑劣手段夺下盟主之位,我该用什么态度对你,当你是至交好友,还是亲儿子亲兄弟?”
陆祁阳短暂回忆,“你只比我大七岁,做不了我父辈。”
“我说的是大几岁的事儿吗?!”
他们两个经常在薛琢这里吵架,薛琢习以为常地听他们“说话”,埋头把玩腕上银镯,内壁有些硌手,内里似乎嵌着什么东西,琢儿想转下来看看,被与陆祁阳吵得热火朝天的薛行意不动声色地扣住了。
“我懒得跟你说话,现在就带我女儿走!”
这当然是气话,薛行意若是能够完好无损的带走薛琢,便不会呆在陆祁阳身边十几年了。
薛行意单方面瞪着陆祁阳,陆祁阳没什么表情的去吃茶桌上的果子,薛琢感受着硌手的内壁,心里凉一阵热一阵。
与此同时,身处南疆空心殿的玉陀螺正在思考怎么把顾念成这个没用的老头扔出去。
她养他有些时日了,终日只会吃睡,身体恢复的不上不下,落得个武功基本尽失,走路气喘吁吁的毛病。今日不知上哪儿遛弯儿去了,累得像条跑了几十里山路的狗,正坐在空心殿门口大喘气呢。
玉陀螺揣着手走近,身上大袍比在外面还要繁复,行动之间扬起一串“叮铃当啷”。
老顾耳力不行,走近才听见铃响,他抬头向上望,很想告诉玉陀螺,养狗的怕狗丢才会在身上拴铃铛。不成想玉陀螺先发制人,张嘴就是一句:“今天天气不错,我把你杀了吧。”
她对他的容忍已经到达了极限,吃的多,走的慢,活像要在她这里养老,她看上去缺爹吗?
老顾脸上没见慌张。这种话她说了不止一次:今天下雨,我把你杀了吧。晚上多吃了两口饭,把你杀了。厨子吃太饱,我看着生气,把你杀了。
有时候连理由都懒得找,“我看你不想活了,把你杀了吧?”
他什么时候不想活了?无非是她看他不顺眼,觉得他没用。
老顾说,“你救了我,我也没辜负你的搭救,当初不是说好了用琼驽鼎的下落换我一条命么,怎么现在反悔了?”
付锦衾的身份是老顾在逃难途中想明白的,若是早知道跟姜梨在一起的是天机阁主,打死他也不会“造反”。不过这件事在当时仍然只是猜测,顾念成之所说琼驽鼎在乐安,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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