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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的客气。她头一次发现,一个人跟另一个人好必须是双向的,只要其中一个配合,另一个就提不起劲。
她其实也想过不跟他好了,她拿他当个伴儿,他不领情,她再找别人就完了。但她看谁都不如他,这就无法了,就决定感化,他越对她不冷不热,她越要热情似火。
她对张进卿说,“你看这地瓜多烫。”她非给付锦衾烫化了不可!
张进卿吸着鼻子闻了闻香味,嘴里没吃到甜的,心就先酸了,他说,“你跟付锦衾关系是不是挺好的啊?”
她脸上写着一句,你可真不会说话,说什么叫挺好?“我们那叫非常好,要不是因为他姐从中作梗,我们俩现在就是一起坐在门口烤地瓜了。”
折玉耳朵长,疯子最近总在外面“造谣”,昨天还跟隔壁卖包子的老王说,过年要跟他们公子一起烤叫花鸡,老王还惊讶了半天。他能感觉的出来疯子喜欢他们公子,但疯子懂不懂什么叫喜欢就未可知了。
“你别一径问我,你还没说明白呢,总到我们铺子门口溜达什么?你们家又死人了?”
张进卿答不上来,因为来时就没准备好充沛的理由,姜染眼里生出不耐烦。他见了,怕她赶他走,楞是硬编了一个理由说,“我娘给我找高人算了一卦,说是能旺我的高人是开棺材铺的,姓姜,我只要多跟你来往,就能多赚钱。”
炉子里最大的那颗地瓜烤好了,姜染垫着手捡出来,批判道,“这种不是人的话你也信?我连自己都旺不了旺你?你娘要是钱多得没处花,可以提前到我们铺子里定副棺材,亲自挑亲自选亲自死,下葬还不用她出力,多称意。回头你再问问那个高人,他知道旁人的财在哪里,知不知道旁人什么时候死,他要真有这等先知,我花钱雇他到我铺子里坐着。”
张进卿深吸一口气。
你可千万别谦虚,谁能有你说话不是人呐。
看她站起来要往对门走,忙追上去道,“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高人说,就是因为你财运不旺,我财运也不旺,咱们两个凑在一起,才能把运势旺起来的。不信你看这个。”他给她看他挂在脖子上的平安扣,说我带这个出门,从来没出过事儿。
那是因为乐安城里敢当面打你的人不多。老张家不欺负别人就算积德了。
姜染被他拦在道中间,他怕那地瓜不隔热烫了她的手,卷着袖子从她手里抢下来说,“我先帮你拿着,不吃,你先听我讲讲这里头的道理。”
小少爷的衣裳料子也挺金贵,虽然不如付阁主那般讲究,也是上等的织金缎子。他糟践起东西一如既往的不知轻重,地瓜上的糖稀沾脏了他的袖子也不在意。
张进卿说,“你是不是冬天进的乐安?冬日进乐安就是水命,水其实是财,生生不息,源源不绝,但你要是想让这水变成真正的财,就必须得有金,金能生水,水才能养金,我就是金命。”
张进卿这点“知识”,全是在张家老太太那儿学的,她常找人算命,他被押着听了几次,就囫囵吞枣的记了几句五行生克的内容,其实那话一听就是胡诌,金是能生水,但水不养金而生木,他记不全和,只能这么胡诌,但是姜染好像信了。偏着脑袋打量张进卿,忽然自眼睛里跃出一丝狡黠,挑着眉毛问,“还有什么。”
张进卿被姜染看楞住了,反应了一会儿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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